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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死亡和隔壁宿舍四人的死這一連串事件裡有沒有什麼特殊關聯?

門口一暗,一個人影俏生生地立在那裡。

“嘿,臭傢伙你回來啦。”

我沒有做聲,仍舊呆呆地望著對面的牆壁。

慕容爽靜悄悄地站在門口,目光中流露出憐憫,“才兩天沒見,你瘦了。”

“不,是以前我胖了,現在剛剛好。”

“那天你們一走,那棵大榕樹突然倒了,砸傷了不少人,張金花也受了輕傷。”

我回想起那天離開大國寺時是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悶響,但是老彭卻一個勁地催著走,難道他並不是因為在慕容爽身上發現了什麼秘密,而是在同一時間覺察到了什麼別的,所以才那樣失常?

“我想摸摸你的手。”我忽然說。

慕容爽奇怪地道:“難道你也學會摸骨了?”手遞了過來。

我閉著眼睛,雙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細滑柔軟,手指纖長,是一雙看起來會彈鋼琴的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有點冰涼。

“八字,報給我。”我沉聲道。

慕容爽遲疑地報上生日。

“你的出生時辰呢?”

“我不知道啊,我媽剛生下我就去世了,所以這個問題一直是家裡最忌諱的,我不敢問。”

只有六字,還差時辰二字,單就前面六字看來,是大富大貴的命數,而且組合得有些特別,全陰無陽,剩下的未知二字裡不知道是否別有玄機。

“張金花呢?”

“你也要摸她的手?”

“恩,要摸。”我若有所思地點頭。

慕容爽疑惑地打量我,“你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快叫她來。”

“從那天回來以後,我就很少看見她了,行事神神秘秘的,不過早先好像看見她在小操場邊上的沙坑,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帶我去。”我心裡莫名的隱隱有種不安。

正 文 腥唇 第二十章 七支香

遠遠就看見張金花蹲在沙坑邊上,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她在自言自語些什麼。慕容爽欲招手呼喊,我拉住她抬起的手臂,搖頭說:“我們過去,別打攪她。”

順風吹來一種氣味,我吸吸鼻子,是檀香,她為什麼要焚香,心中一懍。

走得近了,聽到張金花嘴裡不停地翻來覆去地念叨著一段話,聲音低沉模糊。

我和慕容爽對視了一眼,心裡都覺得奇怪,張金花這樣一個專門傳播小道訊息的被稱為“廣播電臺”的活躍分子怎麼會這樣甘於寂寞在這個沙坑待著?

張金花覺察到有人走近,緩緩抬起頭來,臉色蒼白,頭髮蓬亂,很顯然的瘦了,兩眼空洞無神,我沒想到她憔悴成這個樣子。

“張金花,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你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慕容爽柔聲道。

張金花呆滯地看著我們,目光在兩人臉上停留了一陣,漸漸笑起來:“我當然沒事,你們倆怎麼這麼問。”

慕容爽看到沙土裡燃著七支香,正冒著嫋嫋地青煙。

凡是焚香必以三三為數,絕對沒有點七支香的,慕容爽是校靈異協會的副會長無疑也知道這點,香前堆著一個小小的飯盆大的土丘,前面還立著一片類似墓碑的硬紙板,活像一個小小的墳堆。我心裡知道已經有變故發生,凝視著張金花,“我要摸摸你的手。”我想體會一下老彭摸骨時的感覺。

“呵呵,你不怕慕容爽吃醋嗎?”她閃過絲奇怪地神色。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冷得像塊冰,那天老彭幫她摸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情形或者是在之後發生。

張金花有些惱怒,猛地甩開手:“你動手動腳的幹什麼!”

我有些不及辯解,尷尬說:“我是怕你生病了。”

“我好端端的,誰要你假好心。”

“金花,是我看你臉色不好,找寧一刀同學幫你看看。”慕容爽馬上替我解圍。

張金花的臉色稍稍緩和些,狐疑地看著我:“他會看病嗎?”

“是啊,我會啊,從小跟家裡學的。”

“哦,那你看出我什麼病?我的頭好痛哦。”她低低呻吟了聲。

“我要探探。”摸骨最特定的部位是頭顱,所謂腦生反骨之類就是從摸骨衍生出來的,我把手伸向她的額頭,然後摸到腦後。

我把手插進褲袋裡,點頭:“身體還不錯,就是要多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