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他們的外型。”
“老朽不在場,無法轉述。”
“還有誰親自目睹?”
“這……好像是毒龍柳絮.還有就是大小羅天的江莊主。”
蒙面女郎不再多問,站起說:“謝謝你的訊息,但本姑娘不能放過你們。小英!”
“小婢在。”小英恭順地答。
“準備動身。”
“是,小婢這就準備。”
“這七個人制了死穴,丟到後房算了。”
”是小婢……”
驀地。
門口傳來一聲佛號,一個僧人當門而立,破僧袍迎風飄拂,寶相莊嚴地合掌說:“女施主太過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女施主在此行兇殺人滅口,貧僧不能袖手不管。”
永旭心中一跳,說一慚愧。
原來是先前在涼亭歇腳,等他到達方動身前行的中年僧人,所吟唱的偈語禪歌似乎猶在耳畔索回。
他以為是個看破世情的普通僧人,沒料到卻是深藏不露的禪門高手。
“和尚,你要插手管閒事。”蒙面女郎沉聲問。
“出世必先入世,恕貧僧多事。”
“你憑什麼?”
“不憑什麼。”
蒙面女郎冷哼一聲,身形一晃即至,纖纖玉指距僧人不及半尺,強勁的指風無情地擊中僧人的心坎要害。
僧人渾如未覺,淡淡一笑說:“女施主的飛花點翠天玄指,下手未免太歹毒了,虛雲女道友大概走火火魔,居然調教出這種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弟子,良可慨嘆。”
蒙面女郎大吃一驚,變色後退兩三步。
小英不知利害,一聲嬌叱,袖底飛出小劍,閃電似的射向和尚的咽喉。
“啪!”小劍在咽喉前炸裂成碎片,軟索也斷了兩尺左右。“般若禪功!”永旭脫口叫。
僧人瞥了他一眼,向蒙面女郎說:“女施主,沖虛雲道友金面,貧僧今天不難為你,日後再向令師討公道。你們可以走了,希望諸位今後好自為之,免遭天譴。釋放了這些人,走吧!”
蒙面女郎怎敢不遵?乖乖地釋放了所有的俘虜,偕三侍女匆匆而遁。
五個奄奄一息的人向和尚誠懇地道謝,也匆匆走了。wωw奇Qìsuu書còm網
永旭臉上湧現笑容,抓抓頭皮說:“智永大師,可要晚輩叩謝救命之恩?”
“你這小子老毛病再不改,總有一天會把小命送掉的。”和尚搖頭苦笑:“你不要笑,我問你,你捱得起天玄指觸體發勁的猝然襲擊嗎?”
“晚輩尚可應付。”
“哦!牛鼻子把一氣神功教給你了?呵呵!我和尚倒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晚輩不能說感謝你老人家,因為你老人家壞了晚輩的大事。”
“你是說……”
“晚輩正想從她們身上,找出姬家的下落來。”
“你不是已經聽到這位姜施主的話了?”
“等會兒再與姜兄請教。哦!你老人家怎知晚輩的底細?”
“呵呵!你那幾個師父曾經帶了你三上孤山,白跑了三趟,我和尚不見他們,卻在你們下山的小徑上看到了你們,所以你不認識和尚我。昨天我在化城寺掛單一眼就看出是你。”
“難怪!”
“和尚我聽說過你的事,早些天從烏江鎮經過,看到了紫陽觀主,”知道你把八爪蜘蛛整得很慘,開了殺戒勒索了不少金銀。你呀!早晚會碰上大釘子的,萬一碰上一個深藏不露,身懷絕技的人,乘你裝瘋扮傻驟不及防時,給你致命一擊,你這條小命危哉險哉。”
“晚輩早知不妥,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一時興起又故態復萌,晚輩日後當小心改過。”
“我和尚懶得管你的事。”智永大師微笑著說:“孤山寺正在整修,金銀給我帶走,和尚替你消災。”
永旭將金銀鞘袋奉上,笑道:“大師沒安好心,看上了晚輩的金銀,難怪眼巴巴地趕回來救苦救難。”
“你呀!牛鼻子把刁鑽古怪的絕活全教給你了,滾你的!”
智永大師笑罵,提了金銀走了。
追魂使者目送和尚去遠,訝然問:“老弟,你說他具有佛門絕學般若撣功?”
永旭整理衣物包裹,點頭道:“不錯,也叫般若大真力,運起功來,比罡氣更具威力,寶刀寶劍也傷不了他。”
“他是……”
“法名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