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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不成功,也得迎接。

其實就是沒有元志的吩咐,對岸的兵將也會明白,莫折大提的營地中接連出現兩支旗花,又動用了大量的號角,及那如水般的追兵,早就告之了他們是怎麼回事,他們更怕莫折大提會擺渡開戰。因此,他們自然會守在河邊,這一刻見到絕情渾身浴血,剛才那種戰局他們看得極為清楚,自然要為絕情歡呼,有的禁不住高聲呼道:“夥計,快點,游過來,快點!”

絕情再次封住胸口的數大穴道,扭頭望了望仍有三十多丈遠的追兵,一咬牙,伸手摺過一大把樹枝,身子若掠波之燕一般掠向河面,就在氣竭之時,拋下一根樹枝,腳尖再次點上,手中的樹枝不斷地拋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掠波而行,每一次躍起,至少是兩丈之遠。

“好!好!……”對岸的將士就像瘋了一般狂呼起來,又跳又舞,像是全都得了瘋狂症一般。也的確,他們哪裡見過絕情這般渡河的方法?

“嗖——”一支勁箭越過所有射向絕情的箭,便在絕情拋下第十根樹枝之時,由絕情的背後透入,深深地透入。

絕情一聲狂嚎,那躍上空中的身子,便如一塊石頭般“嗵”地一聲重重墜入水中,濺起一陣帶血的浪花,便沉沒於河心,距他扔出的第十根樹枝只有五尺遠。

樹枝悠然地向河的下流漂泊而去,兩岸上的聲音霎時全都寂滅了。人們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愕然之中,沉默之後,對岸的官兵立刻鼓出震天的怒吼:“殺死他們,兄弟們衝過去,殺盡那些雜種……”箭羽亂飛,但卻全都墜入河中。

起義軍也全都愕然,絕情沒入水中,並沒如他們想象的那般驚喜,眾人全都望著河心漸漸轉淡的血水發呆。

這究竟是一個親人,還是一個敵人,很多人都弄不明白,或者死去的是個英雄,是個狂人,也許還是個瘋子,可怕的瘋子!但他真的死了嗎?很多起義軍都在心頭掛上了一絲疑惑。

河水悠悠,那十根樹枝已經飄遠,還有一把絕情仍未來得及丟擲的樹枝,也早浮上水面,最後流遠!

血紅的河水亦淡去,惟留有對岸的悲憤怒吼,那盲目但代表著憤怒的羽箭仍在向起義軍這邊亂射,可是射程總是不夠。

南朝,韋府,聲名蓋天下,皆因當年韋睿在鍾離一戰,殺得北魏丟盔棄甲,竟讓北朝損失數十萬之眾,更生擒數萬,獲得戰資無數,使得北魏也再無力南征。

韋睿精神依然很瞿爍,那雄捷的動作的確很難讓人想到他已年近花甲。

韋睿的目光極為深邃,甚至有些空洞的銳利,定定地盯著手中的白鴿,神情之中,綻出淡淡的歡悅。

白鴿的爪子之上繫著一張不大的紙條。那毛色如瑩玉般聖潔的白鴿,這一刻極為乖巧。

韋睿優雅地倚坐在一張虎皮太師椅之上,順手叉起身邊的一塊鴿食,極為細心地餵給這隻白鴿食下。

白鴿毫不客氣地吞下,然後才“撲撲”地振翅飛走了。

韋睿望了望手中的字條,眼角閃出一絲欣喜與冷酷,然後將手緊緊合攏,再張手之時,手中只有一灘細小的粉末,然後散飄在空中,消失得沒有蹤影。

“來人!”韋睿淡喝道。

“吱呀——”推門而進的是一名極為健壯的年輕人。

“主人有何吩咐?”那年輕人極為恭敬地問道。

“備馬,我要去平北侯府!”韋睿淡淡地道。

“爹,那是什麼?”正在划著小船的女子驚異地指著河中沉浮不定的黑影。

“好像是個人!”撒網的老翁放下手中的漁網,疑惑地道。

“爹,我們把他救起來吧。”那女子改變船向,朝著浮沉的黑影劃去。

“好吧,也不知是死是活!”老翁心中沒底地揮出手中的漁網道。

“譁——”漁網剛好罩住那沉浮不定的黑影,老翁費力地向船上拉著。

“呀,是蔡公子!”那女子一驚,望著被撈起的軀體心神大震道。

“啊,真是公子,來!丫頭,快來幫忙,快!”老翁也大感意外地急切道。

那女子忙放下手中的槳,急忙地跑了過來,眼神之中明顯地表現出無比的驚訝和擔心。口中卻呼道:“爹,小心一點,公子身上有劍傷!”

“我知道,呀,公子受的傷可真不輕呀!”老翁駭然道。

那女子幫著老翁小心翼翼地把那滿身傷痕的軀體撈了上來,有些惶急地道:“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呢?現在該怎麼辦?”

老翁和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