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被刺激的無話可說了。
女人說的不一定有道理,但卻全都是事實,讓劉雨生無從反駁。差點被人暗殺這口氣只能忍著,因為面前的女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它可是被分屍的血鬼啊!再說,如果不是它,劉雨生這次能否逃命還未可知。
木橋上的殺手身上的煞氣濃郁,比之許大鵬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他似乎學過某些隱藏煞氣的法術。劉雨生對這個殺手的靠近真的是渾然不覺,幸虧傘中的女鬼被煞氣刺激到,這才能在關鍵時刻提醒劉雨生逃得性命。
至於跟這個殺手較量較量這樣的想法,別說劉雨生沒活夠,就算活夠了也不會有的。那麼濃郁的煞氣,不知道要殺多少人才能積累起來,劉雨生只是對付鬼有一套,對付人嘛,他還差得遠。
女鬼堅持說這個殺手跟它無關,劉雨生也沒有辦法,只好努力的思考,看能否想到一些蛛絲馬跡,但可惜的是幾乎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有一點頭緒。無奈之下只好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他愁眉苦臉的說:“慕婉兒,這個殺手的事先不談。可是不管他為什麼來殺我,這金鷹湖都不安全了,咱們是不是先離開這裡,等有機會了再來?”
“不行!”女鬼慕婉兒斬釘截鐵的說,“在木橋上我已經感應到了,肯定就在那條河附近!反正你頂著我的傘,生人看不到你,剛才為什麼不乾脆在水裡找一找?”
“生人是看不見我,可是看得見水花啊,我又不像你一樣無影無形。你也看見了,那個高手一直在橋上盯著沒有走,萬一他下來追殺我呢?”劉雨生無奈的說。
慕婉兒一臉鄙視的說:“嘁,被一個殺手嚇的屁滾尿流,你膽子未免太小了,算什麼狗屁通靈師。”
劉雨生被慕婉兒的話說的臉上掛不住,有些尷尬的說:“我本來就不算什麼通靈師,我只不過是能看見你們而已。再說了,對付鬼我或許還算有點本事,對付生人我算哪根蔥?就我這小身板,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這年頭,人比鬼厲害多了。”
“嘁,”慕婉兒斜著眼扭過頭去,“別給自己找藉口了,我看你呀,根本就是個窩囊廢。用你們生人的話怎麼說的來著?**絲一個!”
劉雨生見慕婉兒這麼囂張,大為不爽,他眼睛一瞪,高聲說道:“**絲怎麼了?**絲招你了?你還別不服氣,我告訴你人就是比鬼厲害,你忘了你為什麼找我來了?”
慕婉兒被他這句話戳到了痛處,整個身體忽然裂成十幾塊,一個長髮飄飄的腦袋飛到空中嘶吼著:“姓劉的你想死是嗎?”
劉雨生不屑的冷笑一聲,忽然用手捏住自己的腮幫子做了個鬼臉。慕婉兒本來一副鬼氣森然的模樣,卻被劉雨生一個鬼臉嚇的像受驚了的兔子,身形一陣幻化,“嗖”的一聲鑽進了油紙傘裡面。油紙傘沒了慕婉兒的支撐,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到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劉雨生嘿嘿的笑著走過揀起傘來,慢慢離開了金鷹湖,遠遠的還傳來他的聲音:“哼,跟哥鬥?你差遠了……”
第三章 吃飯
老話說的好,有三種人餓不死——大夫、廚子和賣棺材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得病,懸壺濟世的醫生們向來受人尊重,幹廚子的為什麼那麼多胖子?有誰聽過當廚子的捱餓?至於賣棺材的,伺候的是死人,誰願意招惹這晦氣?所以願意幹這行的少,一旦幹了這行就不怕餓著。
時至今日,老話依然在理,尤其是做醫生的,越發顯貴了。人們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物總是心存畏懼,諸如疾病和死亡這些不能避免的存在,更是畏之如虎。
人民醫院不管什麼時候都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這裡是三甲級大醫院,大夫們醫術高超,不知救了多少條人命。當然價錢也比較高就是了,家裡沒點底子的病人輕易都不敢往這兒送。
醫院停車場裡停滿了豪車,咋一看真能亮瞎窮光蛋的眼,不過仔細一打量,其中一個地方十分的不和諧。在最顯眼的一處車位上,沒有放什麼好車,反倒停了一輛破破爛爛的腳踏車。這輛腳踏車出來鈴鐺不響,其他沒有不響的地方,而且車身鏽跡斑斑,車圈裡的鐵條也都歪歪扭扭,看上去就像被撞過一樣。這樣古怪的腳踏車,除了劉雨生那個奇葩之外,還有誰會騎?
看守停車場的老張本是一臉厭惡的看著遠處的劉雨生,等他慢悠悠走近了的時候,老張急忙臉色一變,討好的說:“劉科長早,又騎您這輛寶貝上班啊?”
劉雨生手裡握著那把黑乎乎的油紙傘繞著老張轉了一圈,搖了搖頭說:“老張,有人跟我說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