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聽得他出言不遜,急忙在身後拉他的衣衫,想讓他閉嘴。只是這伍梓杉卻有幾分與葉白宣相似,即使吃了大虧,嘴上依舊不肯饒人,江籬的勁阻,他又如何聽得進去。
葉白宣看他那模樣,也覺好笑,又將桌上那半死不活的鳥拿起,扔還給伍梓杉。那原本已是奄奄一息的鳥,到得伍梓杉的手中,竟又恢復了生氣,活蹦亂跳起來,撲扇著翅膀飛出了屋子。
“敢問伍公子,方才使的又是何種法術,能讓這鳥開口說人話?”江籬滿心疑問,忍不住問道。
伍梓杉一晃手中的玉笛,笑道:“江姑娘既問了,伍某自然不敢不答。我與這鳥兒,天生能互相溝通,方才我吹奏一曲,它便不再是一隻普通的鳥,而是一隻既能用我之耳,又能用我之聲的神鳥。”
“你的意思是說,便只要你吹奏一曲,你的耳與嘴,便與這鳥相通?”
“沒錯,換言之,方才它站在這門口,我便能用它的耳聽到你們的說話聲。而我在遠處,便也能借它之口,將我的話說予你們聽。”
江籬聽得來了興致,不自覺地摸著伍梓杉手中的玉笛,自言自語道:“這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法術,若我也用這笛吹曲,不知能否……”
葉白宣已是聽不下去,一把將江籬扯回自己身邊,笑罵道:“你天生正常,既非鬼又非妖,單憑一隻玉笛,又怎能會這種妖術。”這話明褒暗貶,褒的是江籬,貶的自然便是伍梓杉。
幸而伍梓杉此行並非只為鬥嘴,對葉白宣的嘲諷也未放在心上,擦去了臉上的墨漬後,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桌上的雲庭刀不放。
葉白宣看出他的意圖,一下將刀收入袖中,道:“只怕你此次前來,不為江籬,乃是為這刀而來吧。”
“三生殿?究竟會在何處呢?”伍梓杉沒有正面回答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