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這具瘦弱的身體之內,讓人有些不敢置信。
他半垂首任由碎髮掩飾住自己的表情,西索清楚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必然瘋狂不已,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少爺,你的意思是?”
七絡把右手撐在棺木邊緣,略感納悶的察覺到這位執事有些不尋常,儘管如此,向來驕傲的他還是朝西索緩緩步過去,站定在西索身前,昂起頭高傲的道:“我的意思是你只是我的執事而已,對我的命令你會絕對服從,這是你第一天告訴過我的,難道不是嗎?”
西索沉默了半晌,忽地抬起右手掩住大半張臉,平靜的回答,“是的,我的少爺……”
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適,七絡揚起眉正想詢問他是否身體不適之時,眼尾瞥見犬大將的身影出現在門邊,“那就這樣了,對了……要是你不舒服的話記得讓醫生看看。”
“……”
尾尾跟隨犬大將轉入另一間房間的七絡沒有發現,在他踏出房門後的一瞬間,西索那張臉已然佈滿了瘋狂的神色,渾身還不住顫慄起來。
“啊……怎麼辦?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呢~◆”
話裡的意思雖然充滿了懊惱,可西索的語氣卻沒有半分苦惱,反倒顯得興奮而又高興的。
西索昂起頭放縱自己瘋狂的笑了開來,他邊笑邊極力把戰意壓回去,每每面對明明脆弱得很卻總是佯裝傲慢的倔強小少爺便是他最高興卻又最糾結的時刻,身體不住在叫囂想要品嚐果實的美味,理智卻又矛盾的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種兩極的矛盾猶如他此刻正在扮演的角色,明明可以是最瘋狂的魔術師,現在卻正在當態度認真嚴肅的執事一般,不過……為了美味的小果實,西索有足夠的耐性等待那最美味的一刻。
這一次的出行,七絡知道自己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便預先交代了老管家全權處理沃德家的一切事務,解決了長期的宿敵──維克家族後,他應該能安心去尋找讓爸爸復活的劍了。
天生牙……無論是用什麼手法,為了救回爸爸,他是絕對要得到手!
指尖輕摩姆指的拍環,七絡心中的決心更為堅定,環視這裡一週後,七絡抬頭看著飄在半空的犬大將,“吶,可以出發了,帶路吧。”
犬大將微斂首後,想了想還是道:“七絡,你還記得前天的事嗎?”
“什麼事?”
“就是……”犬大將見他收回視線似乎不想多說,終究還是閉上雙唇暗歎一聲。
看來還是自己奢求了,七絡果然還是隻當那個死去的人類是父親,每每想到此,犬大將仍舊是在意的,在殺生丸、在犬夜叉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