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
作為騎士的伊耳謎在眼見小少爺莫名其妙的受入傷後便再也戰不下去,一方面是擔心,另一方面更是因為壞心眼的執事大人刻意的阻攔,在面對蜘蛛們和執事大人的威脅之下,騎士逼不得已只能守株待兔。
經過但丁的死亡、伊耳謎的背叛、手臂莫名斷掉的打擊,他們皆以為小少爺大概會低落一陣子,也許會從此消沉,然而,事情卻沒有往所有人期待的方面發展──
“我的少爺,你是說……”
西索以為自己的接受能力很好,卻沒想到聽見自家少爺的話後還是有些微錯愕。
“本少爺說話不說兩遍,你沒聽見嗎?”七絡仰起下巴瞥向他。
西索忍住嘴角的抽搐感,把右手擺放在胸前微彎下身道:“我明白了,少爺。”
“三小時後準備出發,你去作出準備吧,就這樣。”
七絡輕哼一聲後便逕自離去了。
待他的身影完全自視線中消失後,幾乎快要把沃德家當成窩的蜘蛛們才開口講話。
“喂喂,小少爺該不會是……刺激過大頭腦混亂了吧?”
“女王才不會被輕易打倒。”瑪琪明顯力挺小少爺的。
飛坦略感莫名其妙的瞥了她一眼,聰明的選擇不搭話,事實上,向來對各種能力者異常敏感的他總是對小少爺的能力很疑惑,就像明明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卻總又覺得對方只是無知的名門少爺,這種矛盾讓他陷入了糾結。
俠客考慮一下才道:“可是……為什麼他突然要到那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去也就算了,還要帶著那具屍體,這一切明顯是不正常吧?”
“贊同,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可是看那雙眼倒也不像瘋掉了,怎麼說呢。”信長抓了抓頭,想了一會仍舊摸不著頭緒。
“老子想不出來,團長打算怎麼做?”窩金直接把問題拋回去給一直安坐在旁的團長大人。
庫洛洛緩過神,偏頭迎向正等待他回答的蜘蛛們,唇邊扯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跟上去,就當一次探險好了。”
飛坦拉了拉掩住面容的面罩撇了撇嘴,他倒是注意到團長大人往空無一人的方向瞥去那一眼。
原來住在這裡後,飛坦總感覺三五不時有種陰冷的感覺,不過他總把一切歸究在那種變態執事身上而忽略了,但是,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獨自回到樓上的七絡來到但丁的房間,他輕輕落坐在床邊,動作不敢太大似乎是生怕弄醒靜靜躺在大床中央的男子,男子自然是但丁了。
七絡伸出右手輕柔的拂開落在頰邊的銀色碎髮,指尖劃過冰冷的臉頰,他輕輕開口,“爸爸,我們要離開了,我找到方法能復活你了。”
早已習慣沒有回應的對話,七絡又繼續道:“爸爸……我的左手賠給你了,所以你要負起責任,千萬不能離開我,要等我……知道嗎?”
他的話一如既往的帶著些微任性意味,但是……要是但丁醒著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拒絕這個要求的。
七絡說完後,俯首把唇印上那片冰涼的柔軟,像過去幾天一般,他輾轉親吻著親愛的爸爸,不是他不能接受現實,而是……他下意識的認為這樣對但丁是有幫忙的。
事實上,隨著他們口沫相融,但丁的身體確實是產生了某種變化的。
死人的身身體該是隨著時間越長而變得僵硬,凝固的血液甚至會讓屍體表面產生活人沒有的屍班,無論生前的長相有多好,死後的容顏皆是一樣的……
然而,這種現象卻沒有出現在但丁身上,彷彿就像七絡所說般,但丁只是陷入了沉睡而不是死亡,這種自然不是什麼奇蹟,而是七絡渡給他的妖力漸漸改變了他的身體,可惜的是……七絡完全沒有注意這些怪異之處,僅小心翼翼的把但丁裝進預先準備好的黑棺內。
七絡半趴在棺木上以食指輕拂但丁那張沉睡的容顏,房門傳來咯、咯兩聲音響,來人沒有等待回應便逕自推門而進,來人正是應該準備行裝的西索。
“少爺,你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西索的耐性隨著等待而開始流失,此刻能以正常的語氣說話經已是他的極限了。
這場遊戲……該進入尾聲了。
七絡偏頭面無表情的睨向他,忽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微笑,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些微傲慢之意,“囉嗦,你不覺得管得太多了嗎?”
就是這樣的表情,西索最喜歡便是露出這個表情的小少爺,外表看起來像個手無駁雞之力的少年,渾身力量卻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