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了,留下你一個人,你要怎麼忍受接下來日子,你從不肯敞開心胸,如果我也走了,沒有人會再花十多年來細細瞭解你。”約夏伸手,之間撫向斯內普的下巴,笑容溫和而脆弱:“難以想象我在想著這些。我應該下定決心走的……”
“我的猶豫讓我看到了剛才那些畫面。”約夏的身子顫了顫:“我再也走不了了。”
斯內普的臉色更差了,本就蒼白的面色裡更是透了點灰,他艱難的開口:“你……看到了全部?”
約夏的視線在斯內普眼中流連:“全部。”
斯內普眼中有什麼在一點點崩塌,痛苦蔓延,他的呼吸又重又厚,帶著鼻音:“你看到了那些,所以你留下來了。”
約夏將頭輕輕磕在了牆壁上:“我不知道……”
斯內普死死咬住了牙,撐在約夏兩側的手臂緊繃,接著他猛得起來了身,將癱坐在地上的約夏扯起來抵在牆上,他眼底的脆弱是那樣明顯,唇角顫抖,聲音沉厚如同陷在沼澤中稠得化不開。
“約夏……”他艱難的說著:“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約夏被斯內普壓在牆上,他的脖頸間是斯內普僵硬的手,他連呼吸都無法順暢,可是在他聽到斯內普的話後,他不可置信的笑了起來:“可憐?你以為我在可憐你?”
斯內普的臉色又蒼白一分,約夏不明白明明已經血色褪盡的臉為什麼還能繼續蒼白下去。
只是那雙眼睛,黑沉沉的嵌在了蒼白之上,幽深得將所有的情感展露而出。
約夏甚至能在那裡,看到那麼一絲絲的愛。
愛?
約夏不確定,他大口大口呼吸著,眼中金光閃動。
斯內普被約夏的力量彈出摔在了地毯上,他狼狽不堪的想要爬起來,被約夏死死摁在了地上。
“你認為我留下來!只是因為可憐你?!”約夏再也無法保持他的溫和,他的情感在他的體內暴躁成一團,幾乎要炸開來,他再也無法承受,他像是咆哮一般低聲吼著。
“西弗……”約夏揪著斯內普的黑袍,難受得蜷縮起了身子:“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明白……”
斯內普掙扎著,這種處於弱勢的姿勢讓他很不好受,可是他無法用魔法傷害約夏,只能用這那些不願抵抗約夏的力氣去掙扎。
啪
一滴水滴在了斯內普的臉上。
當他意識到那是什麼時,他再也無法用處任何力氣,那雙眼中,總是蘊含著溫和的眼睛中,正滿含哀傷和痛苦,金色漂浮在綠色之上,形成一片怪異的金綠,彷如落日沉湖般令人窒息。
“一邊不容置疑的推開我,一邊又偷偷的不讓我走,你到底當我是什麼西弗。”約夏死死盯著斯內普,而後他笑了起來,眼中的綠色完全退去,變成了一片沉暗的金色。
斯內普發現他完全無法動彈身子,連聲音也無法發出,當他明白約夏想要做什麼時,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了。
約夏撕扯著斯內普的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地窖中尤為刺耳。他眼裡的感情都不見了,滿是冰涼的金,接著他俯身,吻住了斯內普的唇,舌尖在斯內普口中胡亂的攪著,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
斯內普繃緊了身上每一塊肌肉,卻仍然不能動彈,約夏的金髮冰涼得劃過他的身側,卻炙熱得像是火焰一般讓他的每一塊面板都燒了起來,滑膩而柔軟的舌頭彷彿知道他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讓他呼吸又急又沉,一股股不該在這個時候湧上來的感覺拼了命的佔據著他的身體,斯內普的眼裡閃過絲失神。
約夏卻絲毫沒有去看斯內普的臉,他將所有的理智拋開,做著這些彷彿是本能的事情,他吻到了斯內普的身側,在腰腹處啃咬著,看著那些脆弱的面板在他的用力下顫抖充血。
斯內普喘的很厲害,他的腹部起伏著,如同親吻一般一下下抵到了約夏的唇。
約夏暫時放過那一整片都變得通紅的面板,緩慢的移到了更隱秘的地方,一口含住了那裡。
斯內普的呼吸像是卡住了,所有的肌肉繃的死緊,眼裡更是出現了震驚,可是隨著約夏的動作,他開始不由自主的挺動小腹,儘管他現在無法動彈。
約夏做的很艱難,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他怕碰疼斯內普,可是當他看到斯內普失神的表情時,他知道他做對了,他緩慢而堅定的一點點加快速度。他將手按在了斯內普的大腿上,他能那樣清晰的感受著肌肉的跳動,他決不能撤掉他的力量,他不知道如果現在突然停止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