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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頭頂掠過,我不放心又等了好一會,當我想起身時一下竟站不起來,腿麻了,右腳踝更是疼的厲害,我按住受傷的腳拼命站起來,兩手抓住欄杆狼狽的翻上去一**坐在地上,好在玲瓏再差勁也是個男人,手裡的力氣還是有的。

沒敢在走廊上多休息我便又爬了起來,想著灌籃高手裡的赤木剛憲,人家崴了腳還打籃球呢我這又算什麼,大概是心理作用感覺腳沒那麼疼了,進了西院我很快向花園中的假山奔去,西院和白天一樣靜的古怪。

黑暗總給人帶來恐懼感,剛才還露半面的月亮招呼也不打便躲進了雲層,又是一陣陰風吹過,就像是一隻冰冰涼涼的手觸在我臉上,每個毛孔中的汗毛都抖擻直立起來。

我努力穩住雙手在假山上摸索,白天那兩人就是從這進去的,機關一定就在附近。

不一會我便摸到了縫隙,四四方方的一小塊與整塊並不相連,我用力推,石頭在一點點陷進去,只聽身旁響起石板與石板摩擦的聲音,假山旁的石桌慢慢移開,通道入口被開啟了,我探頭往裡看,黑咕隆咚一片,白天我看那兩人消失在假山後只當是進了石頭裡原來不是,心跳的厲害,我按住胸口,既然來了就進去吧,我邁開無比沉重的步子,跨下第一級臺階。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走的很不穩當,手扶著牆一點點摸索。

腳下終於探到了平地,一條黑乎乎的道,我摸著兩邊的牆壁往前走,道是越來越寬,但走到底我就徹底沒轍了——因為出現了岔路。

左轉,還是右轉?

密道里會不會有機關?

萬一我死在這裡似乎有點不值,躑躅了好一陣隱約感到有一點點細微的風吹在臉上,眼睛看不見觸覺就變得更為靈敏了,確定是左邊,有風說明就是活路,我深呼吸後決定往左轉。

密道的岔路不止這一處,我依著自己的判斷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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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轉,右轉,右轉,右轉,左轉……我仔細記著進來時的路,越走心越沉,這道是書文監造的吧,跟地道戰似的佈局,忽然,在又一個岔路口我看到了一點點的亮光,甚至還有——打呼的聲音?

我趕快往那處走,直覺告訴我就是那裡!

亮光是從一扇厚重鐵門上的小窗裡透出來的,更加讓我難以置信的是鐵門居然沒關死還留了個縫,最近我果然吉星高照!我露出笑容,有酒味,有鼾聲,一定是看牢房的人喝醉了,我小心的把門開啟,弓著身子往裡走。

走下幾個臺階就見一青衣男子趴倒在桌上,另一人甚至直接躺在了地上,鼾聲震天,桌上兩瓶酒,一瓶豎著,一瓶倒著,酒撒了半桌還在沿著桌邊往下滴,一滴接一滴全都落在了地上那人的臉上。我注意到他腰上拴著幾把鑰匙,悄悄接近,順利的從他腰帶上拿走了一整串的鑰匙,但鑰匙之間小小的碰撞聲讓我嚇了一跳。

“是誰?”背後忽然傳來不小的聲音,“是誰在那裡?”

這毛毛躁躁的左豫!我差點炸毛,牢牢握住手中鑰匙猛一回身,對著那方向呲牙,壓低聲音警告,“別吵!”

那人果然不再出聲,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在努力挪動身體。

我拿了桌上的燭燈太空漫步過去,“是我,琴易,你們大師兄的朋友。”

“琴公子?”左櫻像是剛剛醒來。

“你怎麼在這?也被抓了?”左豫問。

左豫和左櫻都被黑布矇住了,盡在眼睛,手腳也被粗繩縛住,比之前瘦了白了,衣服髒了點但還算完整,大概沒吃多少苦。

“我是來救你們的,出去再說。”

他們都露出驚喜又驚異的表情,只是沒再說話。

我把燈放在地上去開門,手忙腳亂的試了幾次才找到正確的鑰匙,臉上身上早已被汗水溼透。

重見光明的左豫瞪大眼睛看著我,“琴,唔……”

一把被我捂住嘴,我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為他們倆解開束縛後我把鑰匙扔在牢房裡,只帶走了那盞燈。

經過那一趴一躺兩人身旁時左豫與左櫻眼露殺意,我說:“不能殺人。”

“他們都是魔教的妖孽!”左櫻恨恨道,又一個正道中人。

左豫攙著左櫻連連點頭。

我生出後悔救他們的念頭,“我救你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們殺人的。”

我加快步子往外走,再不想看這對姐弟一眼。

心中是說不出的厭惡。

他們倆只得緊跟了上來。

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