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個答案了。我往沙發上一靠,把沙發墊子上的毛毯蓋在身上,一會功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的夢居然又開始了,還是那片黑暗,以及黑暗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糾纏著我。我覺得我變得很小,從這些東西的縫隙中鑽過去,不斷地鑽過去鑽過去,直到又看到那些亮點,我盡力的向最亮的一個點跑過去,中間幾次差點被糾纏住,但是還是逐漸接近了這個亮點。我向這個亮點中跳進去,居然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自己。
我嗷的一聲又驚醒了過來,奶奶的,這個夢可怕極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滿頭大汗,而且頭還開始有些疼痛,幾根筋好像在大腦裡面蹦蹦的跳動著。拉著我的神經非常的脹痛,好像小時候背書背的時候久了,大腦很痠疼那樣,不過這種脹疼比以前更加劇烈。
我站起來,覺得天旋地轉,幾次想站直都又重新摔倒在沙發上,我只好叫:“黑狗,黑狗。”黑狗應該辦事去了,沒有反應,我又只好叫:“小梅,小梅。”過了一會,就聽到小梅蹬蹬蹬蹬的跑過來,這次還好,穿了一件睡衣,不過一看就知道還是沒有穿內衣。
“親愛的,你怎麼了。”小梅靠近我,把我扶住。
“叫你你聽不到嗎?”我煩躁的說。
“聽到了的。剛才你應該睡著了,我沒有敢叫醒你。你一叫我,我就跑過來了。”小梅委屈的說。
“好了好了,小梅,你給我倒杯水,把我抽屜裡那個藍色盒子裡的藥拿過來。”我按著頭,吩咐著小梅。
小梅就急衝衝的去給我準備去了。
一會功夫,倒是都拿來了。我一看就氣得要命:“媽的,我說的是藍色的藥盒子,不是這個藍色的盒子!”小梅又跑開了。
這個笨豬,能做點什麼稍微地道一些的事情嘛!
小梅又跑回來,這次才終於拿對了。那個藍色盒子裡面裝的是國外的一種非常昂貴的安定藥,市面上根本沒有辦法買到,我還是從日本黑幫手上花高價買過來的,說是給他們社長提供的安定藥,那些日本人還告戒我只能自己服用,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種藥是什麼,不然麻煩很大。黑幫的人一般不會開這種玩笑的,所以只有我知道這是幹什麼的藥。有時候我神經高度緊張,就是需要這種藥來緩解一下。我覺得,我的頭疼應該是神經太緊張了,加上又做噩夢造成的。
我吃了一片,緩緩地躺下,這種藥功能發揮的很快,很快我的頭疼就降低了下來。小梅還不忘關切的問一句,好點了嗎?我點點頭,說:“幾點了?”小梅說:“10點半了。”我點點頭,我應該是睡了3個小時,但是那個夢卻覺得做了足足有十幾個小時一樣,那感覺太真實了。
“你去待著吧,中午要出去和人吃個飯,你打扮一下。”我說。
小梅問:“親愛的,你沒有事了嗎?”
“沒事了,最近睡眠不好,神經緊張。”
小梅離開了,我鎮定了一下自己,站起來想到陽臺上看看曾三少他們人在不在外面。
剛站起來沒有兩步,就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你能聽到我嗎?”
我嚇得毛骨悚然,這是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我這裡怎麼可能有陌生的男人和我說話,我發了一下呆,立即回頭環視整個房間,什麼人都沒有。
我衝到臥室,小梅正在化妝,我吼道:“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小梅驚訝的說:“沒有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
“沒有,沒有啊。”小梅看到我,也害怕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又傳出來:“你能聽到我是嗎?”
我馬上吼道:“小梅,你聽到沒有,一個男人!”
小梅害怕的站了起來:“沒有啊,我沒有聽到別的聲音。我這裡不可能有別的男人。”然後哭了起來。這個騷貨肯定以為我認為她揹著我偷男人,所以嚇哭了。
媽的,是我出現幻聽了嗎?是剛才的藥物有麻醉效果?我吸過白粉,知道可能會產生幻視幻聽。但是我確定我大腦很清醒,非常非常的清醒!
我只好又從小梅的房間裡衝出去,把掛在牆上的刀拿出來握在手上,到處比劃著:“你他媽的是誰,給我滾出來!!!!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想活了??”
半天沒有什麼反應。正當我要把刀放下一些的時候,突然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請冷靜點,我在這裡。”
“嗯,哪裡。”我又把刀舉起來到處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