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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來到玉門寺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得罪佛祖神靈,將我的這份好運收了回去。以前苦貞大師曾經說過我得到了金剛的保護,前世結緣,今生得報,玄而又玄,讓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按苦貞大師說的,是有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護著我的,讓我相信這個世界是存在神靈的。
苦貞大師給我倒上了一杯清茶,問道:“趙施主這麼早來,一定是有什麼困惑吧。”
我的真名叫趙雅君,這個名字實在太斯文了,所以我後來給自己起了個化名叫趙成,所以大家都叫我成哥。全南海只有為數不多的人還知道我真名叫趙雅君的。絕大多數人連我是不是姓趙都搞不清楚。
我虔誠的雙手合十,說道:“苦貞師傅,弟子愚鈍,最近我覺得身邊危機四伏,是不是有災禍要來了?”
苦貞大師淡淡的說:“災禍從何而來,多是由自身而發。你不貪念紅塵種種誘惑,又哪來的災禍呢?”
我說:“可是我躲不掉,我以為大局以定,誰知道又冒出些古怪事情。”
苦貞大師說:“井有多深,除非你投石下去或問挖井的本人,我們這些人怎能憑自己打水時的感受來判斷呢?”
我說:“如果是一口深井,無窮無盡的深,又叫人投石進入也不得所以該怎麼辦呢?”
苦貞大師唸了聲佛號:“阿米陀佛,既然是井,總有人挖掘出來的。趙施主如果想擺脫苦悶,〃奇〃書〃網…Q'i's'u'u'。'C'o'm〃要麼找到這個挖井之人,要麼就遠離它吧。方能得到解脫。”
我思緒翻飛,這個挖井之人估計就是田書記和趙局長,這兩個老混蛋,知道我掌握了他們太多的把柄,把我打掉的話,第一可以將他們的把柄清除,第二可以利用打掉我這個南海第一大黑幫的成績繼續往上串升。我的確也可以甩掉我在南海的一切成果,帶著錢跑到外國去享受下半生算了。但是我怎麼能甘心呢!我真的不甘心!既然他們要下手了,那我只能把他們先做掉,哼哼,我倒要看看他們給我挖的這口井到底有多深。
苦貞大師估計也看出我臉上陰沉不定,嘆了一口氣:“事事本不是這麼簡單,趙施主千萬不可僅憑事物表面而輕易做下斷言。”
我笑了笑:“謝謝苦貞師傅,弟子明白了。”
苦貞大師唸了個佛號,說道:“老朽儘管不能幫趙施主消災解惑,但是老納知道所有的這一切均由趙施主自身而起,趙施主如能將自己看的明白,一切也就明瞭了。”
苦貞大師說的沒錯,不是我幹黑社會,不是為了做成南海市第一大幫會,又怎麼能有這些麻煩事?事到如今,我已經將自己看的很透了。
我笑了笑,雙手合十:“弟子牢記師傅教誨,先告辭了。”
苦貞大師也雙手合十,眼睛閉上:“善哉善哉,趙施主要多多保重。老納已經點出癥結所在,能不能體會到全靠趙施主自己了。”
我起身離去,苦貞大師送了我一段,便不在遠送了。我覺得今天苦貞大師還是有些奇怪,說來說去還是在說我,我不就是黑社會的頭頭嗎?好像我還有什麼驚天的秘密我自己都不知道一樣。我能有什麼秘密,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別人都不知道是我殺的嘛!有時候這些宗教人士也夠迂腐的,什麼事情非要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唉……
我快走出玉門寺的時候,一回頭居然看到苦貞大師還站在遠處的廟宇下目視著我,好像在祈禱著什麼。我心中一緊,難道真有我自己都不瞭解自己的地方?
想是這麼想,但是我知道,今天對我來說將是雙方攤牌的一天。100萬的錢絕對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找我要這100萬似乎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而是有意在給我出難題。
黑狗帶著我回到我的別墅,小梅這個懶蟲還是在沉沉的睡覺,她到安心的很,反正只是我包養的小婊子,我不要她了,她自然還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她根本沒有必要替我去想什麼,我就算死了,她也不會掉一滴眼淚,最多覺得少了一個我這樣的財神。
我吩咐黑狗:“你待會給田書記的秘書打個電話,說我中午約田書記在鳴香樓VIP888吃飯,請他務必賞臉。你先去吧,我有點困。”
黑狗答應了一聲,正要出去,我接著說:“叫曾三少他們帶20個人在我別墅旁邊蹲著,任何人不準靠近。還有,你把我的槍也帶在身上。”
黑狗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有些事情如果做出了決定,反而心情放鬆了。今天這個事情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