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是瞎了的錯覺。我到底睡了多久了?很奇怪原先比壞掉的鬧鐘還要鬧心的“連壞催命電話”現在怎麼變成靜音了,比起上面的疑問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奇怪了——我見看見了我自己!?不對,應該是和我上一世極為相像的一個美女出現在我面前。
我向前走了兩步,觸控到一面冰涼的平面——是鏡子……難道里面迎出來的是我現在的樣子。鏡子裡面的人和上一世的我的眉眼有些類似,可是她的眼睛比青璃的眼睛更明亮,鼻樑更優美,臉也更為潔白……一個更完美的青璃,我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勉強概括出了現在的模樣和以前的模樣的差別。
如果我剛才做的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是不是表明我和Menthe有什麼關聯?可是這和我穿成雅典娜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好久不見,Menthe。”和夢中一樣冰冷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後,我的觸碰鏡面的手指僵硬了。鏡子裡面映出一張蒼白而華美的面孔,深沉似湖泊的水藍色眼睛好像能迷人心魄一樣。禍水,這是第一個出現在我腦海裡面的詞。這非人的世界盛產男性禍水嗎?呆在聖域裡面的禍水至少有十二個了,現在又蹦出了一個,這到底還要不要女人活了!
“好久不見。”我努力地剋制住想立刻掐著冥王的脖子讓他發誓的念頭,僵硬地擠出一個微笑,可惜鏡子裡面出現的樣子倒顯得我是不是生了蛀牙。如果我真的是Menthe,我或會很高興見到他,問題是我現在不是!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我到底是青璃、城戶紗織、雅典娜還是Menthe?有誰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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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欲哭無淚地發現被常人所恐懼的冥界之王躺在我的懷裡。
他為什麼要拍我的肩膀啊啊啊!被訓練出來的格鬥本能讓我將搭在我肩上的手腕扣住,接著一個過肩摔就順勢而為了。等動作做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頭腦才反應出我準備狠狠摔到地上的是冥王,接著,這變異的過肩摔就變成了類似公主抱一樣的動作。可是抱人的是我,被抱的冥王啊!我的天我該怎麼辦,感覺到還在我懷裡的某個終極黑暗大大Boss似乎還在走神當中,我開始不知道自己是扔下這個比原 子彈還要恐怖上幾分的傢伙奪路而逃比較好一點,還是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停止聖戰好一點。
“嘩啦。”我僵硬的將臉轉向聲音的發出點,一位眼熟的不得了的金髮青年站在鑲嵌了鍍金裝飾物的大門旁邊,雙手僵在半空中,紛飛的紙製品像冬天的雪花一樣飄蕩在他的周圍。站在他旁邊的另一位銀髮青年好像被一個平底鍋正中門面一樣愣在一邊。
“哎呦!”我生硬地看著金髮青年伸手狠狠揪了一下銀髮青年的臉,銀髮青年吃痛的叫出聲。
“我不是在做夢啊。”柔和的男聲飄蕩在這空曠冷寂的房間裡面,如果烏鴉這種不華麗的生物能被冥王養在極樂淨土的話,一定會非常興奮的在這房間裡面盤旋上幾圈,順便“嗚啊嗚啊~~~~”的叫上幾聲來表達已經難以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的情感。
“修普諾斯你給我放手!”臉頰還被揪著的銀髮青年惱怒的吼。
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啊!!!我將懷裡的黑髮美人兼冥界之主比扔手榴彈還要飛快的動作拋給了他的下屬,撒丫子三十六計走為上了。為什麼我都不是雅典娜了還這樣整我啊!已經長成Menthe模樣的我留著名為悲催產物的淚水,奔向了更為黑暗的前路。
“果然還是被討厭了嗎?”哈迪斯望著漸漸遠去的弱不禁風的背影用優美的聲線說。手上又出現了那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枕頭。Menthe對不起……
“陛下,您能先從屬下的身上再感慨嗎?”被冥王哈迪斯當成緩衝坐墊的兩位二等神怨念了。冥王陛下,即使您現在還是魂魄狀態也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問題開玩笑好不好,我們這些當屬下的很頭疼的。
有人體會過帶著自己前世的記憶、披著著疑似自己不知道是第幾個前世的外皮來觀看自己今生的軀體的經歷嗎?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的詭異狀況應該能前無古人了。在好幾個小時之前還是我的現用身體現在出現在一張花床 上沒有絲毫生氣,可是熟悉到彷彿是我身體的的一部分的小宇宙還在她的身體周圍盤旋著。看來這裡的冥王沒有原版冥王那樣惡趣味,很慷慨地將我這敵人的“屍體”放在還算正常的物體上面,而不是一個非常沒有品位的黃金“水缸”裡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