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連環電話”撐著意志不至於潰散,直到自己終於將自己的半個身子挪到對岸的時候才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昏。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自己是雅典娜那個可惡的萬年“剩女”,更沒有像現在那樣渴望剛才遊過的冥河是斯提克河。把雅典娜的神性洗掉了,這聖戰連打都不用打了直接結束好了。我他娘受夠了!憑什麼我會莫名其妙的穿到雅典娜身上,還要揹負這該死的承諾!
被冥鬥士抱就被抱吧……反正我的知覺都在剛才在河裡面撲騰的時候被疼痛折磨光了。冥鬥士身上帶有的奇怪的香氣另我感覺自己似乎除了沉睡之外沒有別的想法。要是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迪斯馬斯克!你竟然謀殺女神!”黃金獅子的光速拳毫不留情的朝巨蟹座捲去。
“瘋獅子!你聽我解釋!”他X的,怎麼追來的是這二愣子啊!憑著速度和積屍氣冥界波來自保的迪斯馬斯克鬱卒了,要是追來的是艾歐里亞以外的人都會先聽自己說完話再開打,可追來的偏偏就是這肌肉跑得比神經快的……有沒有天理啊!
“我才不會聽你這投身於黑暗的叛徒說的話!”說到“叛徒”兩個字的時候勇猛的獅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陽光的面孔霎時變得扭曲猙獰。原子閃電光速拳不要錢似的向迪斯馬斯克打去。
“我不是叛徒!”迪斯馬斯克臉色鐵青地看著形成一團隕星一樣龐大的光球朝自己衝來,當機立斷自己把自己送到黃泉比涼坂去。從還沒有完全合併起來的積屍氣冥界波撕扯來的空間口湧進來的力量將還沒站穩的巨蟹座撞倒,可以想象出要是有人真站在光球的中心如今八成要去向哈迪斯報道了。“那隻笨蛋獅子……”就算是自己一直看不順眼的沙加來總比這個戰鬥機器來好吧……差點就死在自己人的手裡了……
迪斯馬斯克啐了一口唾沫,走到貌似火山口一樣的冥界入口旁。原先他也會如同自己的敵人一樣對這入口感到敬而遠之,而現在這入口卻如同通向花園的柵欄一樣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真應該感謝死神多此一舉的破壞行動……螃蟹臉上的笑壞得更徹底了,接著毫不猶豫地縱身躍入這黝黑的深淵。
小丫頭你可別自己把冥王給作了,不然我們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迪斯馬斯克的“叛變”行為對黃金聖鬥士們來說似乎比撒加叛變更難以讓人接受。平時與雅典娜相處的比較好的除了阿布羅迪、艾俄羅斯之外似乎就只有他了。更折磨他們內心的是一種恥辱感,無法保護一個小女孩的恥辱感。
“就是你,是你勾引了我的愛人吧!你這樣卑賤的傢伙,只配成為一株野草!”眼前出現了一位身著華服的女性。她的面容可以用國色天香來形容可是嫉妒扭曲了她潔白的面容。金棕色的捲髮因為固定的金線網的散落而散開,如同蛇髮女妖頭上的蛇群一樣張牙舞爪的抖動著。
“冥後殿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冥王陛下。”為什麼自己會無意識的說話,按照我自己的習慣應該會先敲暈那個瘋女神然後逃之夭夭。
“貝瑟芬尼,你不要太過分了。”身後傳來了冷酷如同冰霜的聲音,接著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一雙臂膀緊緊摟著。
“哈迪斯,難道你忘了你為我戴上后冠的時候說的話嗎?”對面的女神的潑婦臉消失,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接著剛才還摟著我的腰的冥王就叛變到對面去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傳統意義上的小三的我怨念了。
“我詛咒你成為一株卑賤的野草!”隨著對面的女神突然發難,一道紫光打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急劇地變化著,神智也模糊起來。耳邊除了聽見有人在叫“Menthe。”、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還有女性歇斯底里地哭喊之外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的天!這不會是關於冥王的少數幾次出軌有關的事情吧……從腹部傳來的陣痛將我強行從睡夢當中趕出來。大腦裡面用初號字型閃爍回放著關於薄荷的傳說:冥王哈迪斯愛上了美麗的精靈Menthe,冥後十分嫉妒。為了使冥王忘記,貝瑟芬尼將她變成了一株不起眼的小草,長在路邊任人踩踏。可是Menthe變成小草後,她身上卻擁有了一股令人舒服的清涼迷人的芬芳,越是被摧折踩踏就越濃烈。雖然變成了小草,她卻被越來越多的人喜愛。人們把這種草叫薄荷(Mentha)。可是這事情應該和我無關吧?我不記得雅典娜有在這件事裡面攪混水啊?
撐開似乎比艾俄羅斯讓我背上的鐵塊更重的眼皮,眼前一片黑暗色系的事物。深黑色的帷帳攔住了油燈的光芒,眼前模糊的景象幾乎讓我產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