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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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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琪就這樣看著,也沒有想要幫忙的架勢,連攙扶也沒有,策添抱怨連天的走到他面前,幾乎要癱軟到地上。

“不能坐下,陛下。”餘飛琪拿起扇子輕輕搖晃,“不能坐。”

“……”策添心裡悶忿,腹誹道:這大秋天的,扇什麼扇子。

他哪裡知道,餘飛琪祭司一年最多感冒一次,然而夏天卻極其容易中暑,那他自然不怕冷怕熱。

策添也不能坐著,只能顫抖的站立,一邊忍受腳上越發不能忍受的疼痛,一邊問道:“到底要怎麼‘點天燈’啊,一大清早就做這些裝神弄鬼的……”

沒說完,餘飛琪淡淡的看了策添一眼,而後說道:“陛下現在要靜默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內不許說一句話,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不然就作廢,重新開始,一個時辰後就可以點天燈了。”

“……”這時候策添也不能回答,腳心被各的火辣辣的疼,稍微挪一下重心就先寫叫出聲來,他緊緊地閉上眼睛,不停想著:忍耐忍耐忍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太陽好像比剛才熱了,而且是突然的,一下子熱的受不了。因為最近下雨,所以天氣微冷,宮女給策添的衣服非常厚,此刻策添的汗一直流到了脖頸下面,然而腳上的不適感卻緩解了。

雖說策添是個很恬燥的人,但是意外的耐得住性子,閉上眼睛當是睡覺,很快就熬過去了。餘飛琪和他一起站著,卻總是扇著扇子,讓策添總算弄明白他為什麼要拿著扇子了。

約莫過了半晌,餘飛琪說道:“陛下,可以了。”

策添睜開眼,高興的說:“哦?”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摔倒。餘飛琪也不擔心,用扇子代替手指指向山邊的一小簇泉水說道:“陛下,你現在穿著這身白袍站在泉水下。”

那泉水像是最小的瀑布,淅淅瀝瀝從山上劃過,留到水潭下。策添正熱的發慌,光著腳小心翼翼的踏到河水裡。河水冰涼的感覺瞬間讓腫脹的腳舒服的多,而此刻的太陽也顯得非常溫暖。

策添被水流打得睜不開眼,抬起手正想要捋額頭上的碎髮,餘飛琪喊道:“陛下,抬頭看前面,不要動。”

策添的手頓了頓,沒放下,看著前面,好像有個模糊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居然啊,好像是沉跡。

遠處,沉跡的手上隱隱端著一把弓箭。

那個劍士來這裡幹什麼?還沒來得及多想,只見那個劍士快速的拉開手中的弓箭,那弓箭居然發出點點耀眼的金色光芒,將白晝的光都比了下去,而箭頭的方向,正對著自己。

一瞬間策添的腦海裡閃現了無數的念頭,一個是聽從餘飛琪的指示:不要動;另一個就是非常明顯的躲避。

然而還沒來得及多想,也就是毫秒之間,身體來不及扭動;手臂來不及放下,流水衝的天靈蓋非常的疼痛之時。

那支箭,從沉跡的手中似流星一樣,衝著策添。

——飛射而來!

那一刻,策添的腦海一片空白,在閃現了很多不能說出來的畫面後,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他就直出冷汗。

那支箭直直地飛向策添。

他的胸口一陣劇痛,眼睛不敢置信的向下看,就發現一根象牙作為箭翎的箭,筆直的插在自己的胸口。

心臟跳動一下,帶著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啊啊——————————”

策添大聲的呻吟了一下,卻因為太痛而咳出了一口血,胸口的箭因為呼吸而一起一伏,而策添整個人都被釘到了後面的石壁上,足以想象劍士的力量有多大。

策添也想掙扎,然而一動胸口就變得絞痛,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的感覺,好像是所以的神經都集中在上面的傷口一樣。略微動彈就讓血液順著箭桿留下,把衣服染紅,然後衣服被水流衝乾淨;又被染紅——

插在胸口的箭質地本身純良,卻因為過於霸道的力氣而寸斷,有瑣屑的竹沫和竹子皮埋沒在胸口,策添從沒有這樣疼過,臉頰上不自覺流著絲絲的熱淚,完全無法控制。

從口中也流出涎水,混在水中看不大清楚。策添的嘴唇瞬間從豔紅變得蒼白,顫抖得不能自已。

他小聲的、喃喃地說:“為……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太疼了,又死不了,策添有一瞬間直覺的自己要是死了就好。

他的手抬起來又放下,又抬起來。終於下定決心想要把箭拔出來,可是稍微動一下,頂端的尖銳就劃拉著心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