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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也好,恰好本王也有事要處理,若是沒有必要就別往聽琴軒跑,那個地方不適合你。”

白琥道,“在鏡王府中也有適合不適合之說?”

司空鏡道,“如果你不嫌那群女人麻煩的話你可以多去幾次。”說罷,司空鏡已經合門離去了。

空蕩蕩的房間,還剩了半碗的清粥。

他應該是進宮去陪帝了吧,白琥這樣想著。

獨自在房內坐了半日,他想了很多,飄忽不定的目光移至窗外,如今已入冬了,陰冷的風吹來,地上殘留的幾片落葉隨風飄起。

白琥竄窗而出,折下一截樹枝當劍舞。招式柔和,卻也招招狠毒,每一招都有著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意識,恰合‘溫柔刀’這一詞。

一劍刺出,兩張落葉被劍風震起,‘劍’平穩的停在半空,落葉亦平穩的落在‘劍’上。

一招未盡,白琥卻已停下,嘴角浮現著輕蔑的笑容。隨即丟開了手中木枝。幾隻白鴿從樹叢中飛了出來,驚起一片聲響。

白琥拉過一個僕人問道,“你們可知王爺去了何處?”

那僕人應道:“回公子,王爺今早就進宮了。”

進宮了。

那一抹背影,那一聲淺淺的回應。一天過得無比之久。

好似望穿秋水般的等待,他還記得王爺的話,沒有去聽琴軒。昨夜他也是聽到那邊歌舞聲聲才跟了去,恰逢又有酒,便停下喝了幾杯,卻不知僅僅幾杯就讓他醉的不省人事。

初冬的月還是很明亮的。白琥命僕人送來了些酒水糕點,一人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淺飲。微微勾起的嘴角裂開一條細縫來,清淺的笑聲似哼般的吐了出來。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笑什麼,他就是想笑。

也不知是快樂還是悲傷,說不出的感覺堵得心裡發慌。越是發慌他越是想笑,笑聲越是低沉愈是悽愁。

“怎的一個人在這裡喝酒。”熟悉的聲音入耳,語氣很溫柔。一點也沒有將他狠狠的按在身下時的粗。暴。

“不用陪皇上嗎?”他的語氣有些酸酸的。

“原來本王的小狐狸吃醋了。”司空鏡將他摟在了懷裡。

白琥並沒有掙開,只是往他的懷裡靠了靠。或許,他也動心了,在這個人將他從沼澤中拉出來的時候他就動心了。

他向來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就在葉詹將他逼的墜崖的那一刻他都不恨他。只是感到絕望,寒冷。那是對人情的絕望和寒冷。

當他已經絕望,等待死亡的時候偏偏又有一個人將他拉了起來,給了他溫暖和信任。他也是一個多情的人,當初與葉詹走在一起,因為葉詹在他最痛苦失落的時候給了他溫暖。

只是在他多次親身經歷著從溫暖變為寒冰的過程,他也麻木了。他不想再相信世人口中的感情,他寧可自己也是一個與他們一樣無情的人,所以才生出了報復之心,讓他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希望。

與司空鏡一路走來,已經三月有餘了,其中三個月都是在回京的路上,雖每次司空鏡都會霸道的不經過他容許的就進入他的身體,貪婪的索取。可他卻也每一次都沒有拒絕。

第一。次,他將那定位是內疚與交易,第二。次是被逼與無奈。那後面呢?後面他再也沒有生過要反抗的想法。他選擇了接受。

“想什麼呢,怎似個女人般的還哭了。”司空鏡溫柔的拂去他從眼眶中流出來的淚。

白琥沉默,千萬思緒從腦中劃過。司空鏡又斟滿了酒,道,“我會盡量抽時間回來陪你。”

“沒必要。”白琥淡淡應道。他已經收起了自己的軟弱。在他的內心總有一個聲音提醒著他,人情淡薄,此人或許待自己真心過,但皇帝所能給這個人的他給不了。

“我看皇帝長得也不差,濃眉鳳眼,肌白若雪。身材也保養得很好。”

“聽這酸溜溜的語氣,真像個女人。”司空鏡似無趣的飲了杯酒。

白琥笑了,暗道:似女人又如何,如果你不喜歡那剛好,以後就此分隔,我去路無阻,你也可以一路青雲直上。

就因司空鏡不喜似女人般的男人,所以他演的越發的像。直到司空鏡又一次粗。魯的將他撲。倒在下,“你演的挺好的,如果想這樣就打發了本王,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白琥兩眼放出鋒利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直勾勾的割在司空鏡的身上,恨不得將司空鏡撕碎一般。司空鏡直視著他道,“就是這種目光勾的本王欲。罷不能。”邊說,司空鏡的手已向他的衣下探去,白琥揚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