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可真是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
“那敢情好,以後你就專門勾搭這隻狐狸,又少了一個與我們搶王爺了。”那撫琴的女子停下了撫琴。也走過來圍在一起坐著。
“說實在的,妾身心裡確實只有王爺一人,再說這狐狸可是王爺的人,我可沒這個膽子。”
“妹妹什麼膽子沒有,當年可是仗著自己有父親撐腰,連王爺的孩子都幹殺,何況只是一個男。寵,王爺要多少沒有。”
……
都說一個女人抵三百隻鴨子。
這兩個女人,六百隻鴨子,這唧唧喳喳的聲音可是夠惹人心煩的。
在這嘰嘰喳喳的,你一唱我一合的戲中,白琥竟然笑著睡了過去,看來真是醉了。
醉夢裡還唸叨著,好像是在罵著誰。
月下花枝搖晃,影雜亂。
司空鏡狠狠的一掌劈在假山上,假山頓時炸開,碎石滿天飛,砸碎了多少花枝無人知。
一個黑衣人從一扇月牙門後走了出來,道,“王爺,白公子在聽琴軒。已經醉了。”
“沒事跑聽琴軒去做什麼,不是讓人看著他,叫他別亂跑嗎。”司空鏡厭惡的道。捋了捋衣袖。
“陛下來時,所有人都跪下不敢動,直到陛下臨走之時下令起身大家才又恢復了自由。”黑衣人解釋道。
“該死的老頭子,來一次還弄出這麼多事,當我府中人都是跪著長大的。”司空鏡罵道,“聽琴軒中現在有些什麼人。”
“四夫人和七夫人都在聽雨軒。大夫人和二夫人正在去的路上。還有眾位公子……現在應該已到聽琴軒外。”黑衣人一一道。
“真是煩人,怎的一會兒多了那麼多人。”司空鏡厭道,他總喜歡將自己所喜歡的盡收府邸,當然,有權有勢的來者也不會拒之。如今府中有夫人九位,公子十七位。
“罷了,你去將他給我接回來。”司空鏡道。
“是。”黑衣人應道。剛走出幾步,司空鏡又道,“還是本王自己去好了。”
也不知白琥醉了會是什麼模樣。真是讓人好奇,但又讓人心疼,沒事跑去聽琴軒幹嘛,還喝的個醉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
☆、夜無人舉杯對月,笑聲淺對影成雙
聽琴軒內,白琥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細細打望,每人都面露驚訝之色,其中也有一部分略帶嫉妒顏色。
司空鏡站在樓頂,扶額嘆息,對身畔的黑衣人道,“先去將那群人支開。”
黑衣人應了聲便飛身進入聽琴軒,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見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然後那群人就自覺的散了開。
司空鏡身影化為一縷光線,飛快的穿過聽琴軒,帶走了白琥。
至於接下來聽琴軒會發生什麼,那已經不是司空鏡想要知道的了。他的小狐狸已經在懷中,正睡著,還痴痴的怨罵著,臉頰泛著紅暈。
“真是隻誘人的狐狸。”司空鏡嘆了一聲,目光從白琥身上掠過,恰好瞧見他白敞開的衣裳下的潔白肌膚。往內探去,竟瞧見了那抹紅暈。
“罷了”司空鏡又嘆道,將白琥抱進了自己的房間,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自己則睡在他的身側,一夜都欣賞著他迷醉的美。
深夜裡,白琥醉的難受。司空鏡雖然生氣,但還是讓下人煮好了解酒湯,親自喂他喝了下去。
翌日天明,柔和的陽光透過窗灑到了床上,白琥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身畔的人。宿醉後醒來,頭痛的連抬都抬不起來。胃裡翻滾著,有些想吐。
鼻尖縈繞著的是殘留在口中的酒氣。白琥往床內捋了捋,司空鏡又替他掖好掙開的被子,“什麼都做過了,還害羞什麼。”
“……”白琥默默無言,司空鏡起身拿過早就備好的清粥,將白琥摟在懷中,正欲一口一口的喂他,白琥道,“我不想吃。”
司空鏡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還是吃點好。”
白琥犟不過,只好搶過了碗,道“我可以自己來。”
司空鏡也不阻攔,若換做別人只怕是在昨夜裡就吐得天昏地暗,總的來說白琥的身體還算不錯,至少昨夜沒有吐了一宿。
白琥淺淺的喝了兩口,也不知道怎麼的,昨夜他明明沒有喝多少酒,偏偏就醉了。往日在湮國的時候他也沒少喝酒,卻從未醉過。
“想什麼?”司空鏡問。
白琥急著將碗還給了司空鏡,“沒什麼,只是還想再睡會兒。”
司空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