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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搭上那居委會大媽的,很不自覺地聯想到他以前公關那職業……

我一臉先迷惑而後驚悚的表情看著鄭淺,誰知他掠起一抹邪門的笑:“你可別又想歪了。”

這,這,這男人是鬼……

“你先量體溫,然後把藥給吃了。”他給我一支體溫計,並指了指床頭櫃上擠得滿滿的瓶瓶罐罐。我說,他該不會是把藥店感冒櫃上的藥都拿來了吧。

解開一顆睡衣的扣子,把體溫計夾到腋下。掐算著時間看到點了就把溫度計取出遞給鄭淺。

他將體溫計對準光線,仰頭微微蹙眉看著上面的度數。側臉的輪廓逆著光,映照出刀削的稜角,也好像是在發光。

“三十八度四。感冒了怎麼都不說?”眉頭距離更近了,口吻裡有點像妻子埋怨丈夫。這個念頭一出現在頭腦裡便開始自我唾棄,我發燒出現幻覺了?

“開始也沒多嚴重,也就沒在意。”

他從感冒藥的塑膠包裝掰出兩枚白色藥片放在我手裡,“把藥給吃了。”

喝了一口水,我小聲抱怨:“水涼了。”

“我給你去加熱。”沒多久便聽到廚房裡的一連串金屬碰撞的響動。

五分鐘後,鄭淺端著一杯水走進主臥,額頭竟上滲出了些汗,與平日波瀾不驚的樣子一對比顯得有點狼狽。

不過就是裝好水把壺放到加熱座上再按按鈕,等到水燒開加熱座就會自動斷電。如此簡單的事情,堂堂博士畢業的大學副教授卻做不好。不禁想發笑。

喝了一口水差點沒嗆出來,鄭淺連忙問:“怎麼了?”

“燙到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不知為何心裡覺得好爽。

他從廚房裡拿來了一個空杯子。把水交替地倒入兩個杯子裡倒涼。

這次的水溫剛剛好。喝著水愣愣地盯著鄭淺發呆。他額頭上的汗珠還未乾。閃閃發亮。

鄭淺發覺我的視線,問:“又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轉移目光,連連搖頭。

為什麼覺得鄭淺今天很溫柔,我腦袋一定是燒壞了。一定是。

吃過藥了以後,鄭淺靠近我柔聲問:“水溫合適麼?”

“恩,合適。”

“我幫你試過了,當然合適。”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氣息徘徊在耳邊,我半邊身體馬上就麻了。

“你臉怎麼更紅了,該不會是又燒上去了吧。”他的眼睛一下狹長了起來,帶著很有深意的笑。

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他這是報復!絕對是報復!

作者有話要說:一成成雙,陶野【摸】我為你找了一個CP,也算對得起你了

陶野:我不要文盲。

蔣以成:…我不是…

丁義:而且是老文盲

蔣以成:我不老!!老子風華正茂

樊墨:而且是自戀的老文盲

蔣以成炸毛,暴跳如雷

景俞:而且是有暴力傾向的自戀老文盲

蔣以成七竅生煙

* * *

小鄭和某隻終於,間接地……【笑

撒花~

韓雨生:沒有沒有那是我不知情!!

阿枝:我說的是某隻~~嘿嘿

韓雨生:……又套我話

14、chapter14 。。。

我負氣縮排被子裡。

藥效發作了昏昏欲睡很快就會周公去了,感覺不時有人來摸一摸我的額頭,探探我的溫度。被人照顧的感覺很舒心。但知道那人是鄭淺,又覺得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就這麼糾結著,進入更深的夢境。

醒來發現天色已暗,夜幕降臨。

團著被子蠕動到客廳,鄭淺坐在沙發上看我書櫃裡的藏書。他看見我說:“好些沒有?”

“嗯,想看看電視。”我抓起遙控器開始調臺。這個時間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純粹只是漫無目的地按著下一個。看著螢幕上不停閃過的頻道,心裡得到滿足。擁有這種支配權很爽。真的。

特別是兩個人的時候。特別是鄭淺看見我在看減肥藥電視廣告的時候輕輕皺了皺眉。我樂。

結果樂極生悲了。也許是因為客廳的通風比較好,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鄭淺問:“是不是冷了,要被子麼?”

點點頭,“在我衣櫃最上面有床薄被子。”

其實就近就有被子,但我指使他去拿最難拿的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