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頜下的鬍鬚,有種老了的感覺,旋即釋然道:“我叫陳雲生。”
“雲生,彩雲升起,和我的名字同音。”小芸笑吟吟地說道,渾然忘記了剛剛經歷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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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自己。”陳雲生為了避免少女追問自己的來歷,所以先問對方。
“我出生在邕寧,家中還有一個弟弟,父母早亡,跟隨叔父生活。原本ri子過得平靜,有天師父來到我家裡,對叔父說我靈根不錯,想收為弟子,就這樣我變成了修行者。也正如師父所言,我五年之內就成就了築基修為,在師兄弟之間算是快的。”說起自己的經歷,小芸言語之中露著些許的驕傲。
“那個姓劉的是你師兄嗎?”陳雲生問道。
小芸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的,他叫劉子歸,是師門中的大師兄,師父之下,我們都聽他的。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老老實實跟他來到這個荒島之上。”
“你現在怎麼看自己的師父,他背叛了你。”陳雲生絲毫沒有顧忌自己說話的直接,這句話如同利劍刺透了小芸的心。
她胸膛起伏不定,眼中滲出淚光,“是的,他背叛了我,也許是出於無奈,如果是這樣,我的心會好受些。”
正在此時,土地開始震動,黑月牙和小白凶神惡煞一般闖勁屋內,看到有一位陌生人,登時撒歡、放賴,不亦樂乎,只不過它們的表現方法過於彪悍,嚇得小芸退到陳雲生的身後。
“別怕,這頭豬叫黑月牙,那個小一點的叫小白,xing情都很溫和,不用怕它們。”
小白和黑月牙看到少女有些懼怕自己,更是來了jing神,上躥下跳折騰的不亦樂乎,弄的屋內烏煙瘴氣。陳雲生看著生氣,元磁匯成一個大巴掌,朝兩頭豬身上肉厚的地方拍了過去,兩頭豬頓時被拍了一個趔趄。
黑月牙眨眨小眼睛,鼻子撲哧了兩下,渾然不介意。這倒令陳雲生驚奇不已,這兩頭豬的皮也太厚了,這一下就算拍到開山身上,他也不能泰然處之。
這時小芸已經不再害怕兩頭豬了,她主動來到得瑟的黑月牙身邊,拍了拍它的腦袋,把豬脖子上不知道從哪裡蹭的荊棘摘掉。少女的心xing總是比男子細膩很多,兩頭豬沒見過這出,也有些傻眼,老老實實地湊到小芸一旁,不知道女子下一步會如何。
正在這時,影間閃身進入屋內,陳雲生看了他一眼,知道對手已經尋上門來了,從儲物戒中翻了半天,最終找出一具寒星弩,裡面還有五枚箭矢。將寒星弩交給小芸,陳雲生說道:“你隨我一起去,用這件法器護身,看誰不順眼就she他們。”
小芸點了點頭,隨陳雲生一起走出房門。
陳雲生沒有用穿雲舟,畢竟小島太小了,他現在更願意使用元磁。元磁線匯聚成為一個巨大的手掌,託著陳雲生和小芸,來到法陣的外部。雲霧之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神念掃過,陳雲生髮現來人之中有一名金丹修士,以及二十幾名築基修士,剩下的三十多人都是練氣修士。將近六十人的修士陣營在一個小地方,絕對是一支具有顛覆能力的力量。
為首的是一位鶴髮老人,身上穿著華貴,絲綢和布帛之間鑲嵌著寶石和金線,這件外衣看來造價不菲,只是不知道防禦能力如何。
陳雲生緩步來到樹林外,雙眼平靜地看著身前眾多修士。
老者首先說道:“你就是傷了我孫子的人麼?你可知我王家的名頭?整個邕寧都是我的,你好大的膽子!”
“是。”陳雲生簡短地答道,他知道此戰不可避免,懶得廢話。
“你為何如此殘忍,為了一個尋常女子,竟然削去他雙臂和耳鼻,還損了孫兒的陽*物,真是可惡之極。”老頭子說道最後,竟然氣的鬍鬚亂顫。
“留他一條命已經是便宜了,我不介意把你們的xing命都留在這裡。”陳雲生不怒自威,言語之中露出一股安靜的力量。
老人身後早有等的不耐煩的弟子,一個個迫不及待地擎著稱手的法器,怒目橫眉地對著陳雲生,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陳雲生轉身,對小芸說道:“你看這個老頭可惡不?要不要給他一弩,省得聒噪。”
沒等小芸回答,對面氣壞了兩個築基的中年人,二人雙手掐訣,兩柄飛劍劃出兩道寒光she向陳雲生。不等陳雲生出手,開山已經來到他身前,斷劍藏拙,兩劍之下,十分準確地擊中了飛劍的共振點。兩柄飛劍瞬間脫離主人的控制,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she入一旁的渺渺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