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
這時在一旁等待的那位師兄衝了出來,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他驚愕地說道:“師妹,你怎能如此行事?你置師父和師門於何等田地,還不快向王公子賠罪。”
“陪你妹的罪,姓李的,你快去把這婊子殺了,快去,我要她現在就死。”王河強忍疼痛,咆哮道。
姓李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一下腰間的儲物袋,一柄長劍出現在空中,“師妹,為了師門的安危,我只能如此,你莫要怪我。”
“為了師門的安危,我連怪你的權力都沒有,你們好自私,好可恥,你們是一群衣冠禽獸。”少女耗盡所有力氣嘶喊道。
眼看著姓李的男子長劍已經遞到少女的咽喉,陳雲生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他一個念頭閃過,野火手中的長矛已經擲出。這柄閃爍著火焰光澤的法器後發而先至,順利地穿透了男子的咽喉。掃過的一剎那,脖子處的血肉盡數燒成灰燼。
那柄飛劍失去主人的cao控,倏地she在旁邊的一棵樹上。少女抬頭望向陳雲生所在的樹林,眼中燃起的那抹希望是他永遠也無法忘懷的。
第四十八章 殺意 求收藏
隨著姓李的男子死屍跌倒,陳雲生出現在少女的身前,他矯健的身軀擋住了王河看向女子的怨毒目光。懶得和王河說半句話,陳雲生給了開山一個眼se。
開山擎著半截斷劍來到王河身旁,面對一個築基修士,並且深受重傷,對於即便是實力沒有全部恢復的滄瀾衛來說也是小菜一碟。王河並沒有放棄抵抗,從儲物戒中喚出了一柄閃亮的飛劍,擋在自己的前胸。
開山掄起碩大的斷劍,一下將那柄飛劍打的不知到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第二劍下來,斬斷了王河一條手臂,翻手又是一劍,斬斷了他另一條手臂。劇痛令王河雙膝痠軟,跪倒在地上,鮮血噴湧,臉上神情極度猙獰。
開山轉身望向陳雲生,等待下一步命令。陳雲生想了一會,對開山點了點頭,大塊頭當即明白主人的想法,碩大的巨劍靈巧的如同柳葉刀,伴著王河的慘叫,他的鼻子,耳朵,臉上突起的部位全部被割了下來。
陳雲生轉過身來,望向身後瑟瑟顫抖的少女,用一種平靜的語調說道:“你有金瘡藥嗎?”
少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黃se的錦盒,遞了過來。陳雲生用元磁線裹住錦盒,送給了開山。開啟錦盒,開山將金瘡藥粉塗抹在王河的傷口處,鮮血立刻停止了。來到王河身前,陳雲生盯著他驚慌失se的面孔,簡短地說了一個字——“滾!”。王河早就嚇的屁滾尿流,聽到這個字,如蒙大赦,急忙喚出飛空法器,飄忽而去。
“你,你為何要放了他?”少女焦急地問道。
“我為何放不得。”陳雲生面無表情地答道。
“他會找很多人,他們家族是邕寧首屈一指的家族,擁有兩名金丹修士坐鎮,你,惹不起。”少女焦急轉為平靜,似水一般,彷彿已經將生死看淡了。
“哦?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我很強。”就連陳雲生自己都驚訝自己的說話方式,他感覺自己真的變了,從說話到行事,剛才做法則根本不是他的風格。他感到身體裡有種東西牽引著自己,正外完成某種蛻變。
“我看不懂你。”
“嗯,你聽說過引蛇出洞嗎?”陳雲生的聲調有些悠長,彷彿在說一件極其輕鬆的事情。
“你!”少女驚道,“我,沒想過。這樣做會不會殺戮過重,再說你殺的了他們嗎?”
“隨我來,你需要休息,剩下的事情留給我。”
在陳雲生的地盤上,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殺死兩個金丹修士。就算不用法陣,八名滄瀾衛也夠把兩名金丹修士分屍的。就算不用滄瀾衛,他相信自己也有滅掉兩名金丹修士的手段。所以,這件事情上他有恃無恐。
少女隨陳雲生來到他的木屋,這裡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透著神奇,她不明白一個人是如何在荒蕪的島嶼上生活十年的。簡單梳洗過後,陳雲生讓女子在自己的木床上休息,而他開始準備戰鬥。首先,他加固了小木屋四周的法陣,將防禦的範圍擴大到方圓五里之內。
最後索xing在法陣之中又布上了一層幻陣,使用幻塵寶鑑作為法陣陣眼。這種幻陣曾經在回霜山困住司天閣的朱雀營,對付一個偏僻小城的修仙家族,自然不在話下。
佈置完畢,兩個時辰過去了,回到木屋旁,看到少女已經甦醒。女子對陳雲生笑笑,“大叔,請賜教名諱,你可以叫我小芸。”
陳雲生啞然失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