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種酒摻雜著攪得他想吐。
'你要帶我去哪裡'艱難的吐出疑問。
'你現在不要多問'懸天點了他睡穴,一群人馬不停蹄的向遠處疾馳而去。
幻月被懸天一路夾帶到目的地已是一夜後的事,連續十多小時奔波,懸天也有些累了,將幻月託與下人照料後便去沐浴準備休息了。
過了個把時辰,幻月睡眼惺忪的醒來,直覺腰背甚疼,應該是被放在馬背顛簸所致。
'這是什麼地方'他扭頭問立在不遠處的人,這裡顯然像是含苞待放女子的閨房,佈滿粉白相間的層層幕簾,令人尷尬。
'暗閣'
'暗閣?'聞所未聞。
'暮懸天在哪?'
'閣主已經更衣休息,有事待到傍晚醒後再說'邊上的下人恭敬的回道。幻月想要再打探下去,那小斯已閉口不語,似乎已是禁忌話題。
這暗閣是暮懸天的居所,在江湖上也頗具名氣,黑白不沾,非邪非正,傳聞連皇族也不敢招惹的人物,但暮懸天是暗閣閣主的身份,外界還不知道。
幻月常年深居山中,他師傅也沒想到告訴他暗閣的事,所以暗閣對幻月來說,就是一個白紙般存在。但他不知道還有另一件事,就是在他下山後,山上那幾人就差鑼鼓齊鳴到鼓掌歡呼。
他大師兄二師兄跟隨師伯學武,本領高強,唯獨後帶回來的幻月,雖然秉性善良,但卻經常沒心眼,武功沒資質就算了,但卻偏偏勤勞的不是地方。每天早上劈材火,挑水做早飯樣樣不落,唯獨那四人都愛睡懶覺,十足的睡鬼。
所以早上他四更醒來,五更就開始從師傅房前敲門喊吃早飯。
師伯抱著他師傅睡得正香,這一鬧,氣的想拿凳子敲他腦袋,但他還是不明所以日復一日的照舊。
這次下山,是他師伯故意的,暗中又寄信給方丈,讓他找藉口不要過早的收那藥酒。無非就是讓他在外面都呆些日子,多見識點,多長點心眼。
這一切幻月當然矇在鼓裡,而且那壺藥似乎是他師傅研製多年的,他那粗心的師伯以為只是普通的補藥。
所以此時風巖山上,他師傅遍尋不到藥物急的焦頭爛額,幻月的師伯白雅龍在邊上膽戰心驚不敢說出真相。
'那是什麼重要的藥嗎?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白雅龍小心翼翼的問道。
秋憶輝翻著藥屜,木櫥,丹爐哪裡都沒發現,聽到這話頓時心生猜疑。
'是不是你偷喝了!'他美目怒瞪,大聲質問,嚇得白雅龍一哆嗦差點露餡。
' 我哪敢亂動你東西。'他囁呶道。
秋憶輝半信半疑,'你要是喝了,你就等著被我投到水窟裡去餵魚吧!'
'哎?'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呢?秋憶輝也沒說明那藥到底做什麼用,而白雅龍只是單純認為那恐怕是一壺難得的好藥,可惜被幻月那小子帶走了,不知道還能完好帶回來不。
'有沐浴地方嗎?'幻月聞到自己身上有昨夜宴席留下的酒味與汗味一併,變得相當難聞。
年紀尚小的僕人點點頭,將他領出去,從二樓閣宇處, 放眼望去院內,下面是一片天然的熱溫泉眼,正汩汩冒著熱氣,周圍花石居多,雅緻清新。看的出主人是個丰采高雅的人。只是這院內實在冷清,除了這小斯,就未見著其他人出入。繞過奇石居多的庭院,盡頭處是通往外廳的門。
'露天?'
幻月瞪大眼睛指著這個浴池,無奈的嘆氣。 '你先出去吧,我不喜歡別人看著'
這下人很聽話,從溫泉道邊走向這個閣宇的出口走遠了。
雖然沒少在外面的河裡洗過澡,但是溫泉還是頭一次。記得有一次師伯特地帶著師傅去南山泡溫泉,他倆師兄在山上氣惱的嚎叫了好久。
現在眼前就有現成的,何樂而不為。 緩緩褪了衣物,露出修長的身軀,慢慢沉入這個舒適的地方,一夜的勞累似乎都消散了。果然是遇到好事就沒什麼心思了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他趴在溫泉邊緣的木板走道上,半個身子浮出水面,扯下束髮帶,黑髮盡披腰間,全身散發少年特有的味道,肌肉勻稱,恰到好處。
他想想這兩日遇到的事還真多,昨日那納蘭莊的火會不會是暮懸天放的?也許不是,不能胡亂猜測,昨夜那裡可聚集了八方人士,可疑者遍地都是。
溫暖的泉水泡著格外舒服,泡著泡著,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