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桌子。
“當然但要謹慎從事,一個否認抓到那些飛行員的國家,是沒有責任釋放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囚犯的。”
他從我手中接過協議書,銳利的目光越過我的肩膀向黑暗中望去,點了點頭。腳步聲很快在我身後響起,一隻手伸到我的面前,一塊浸透了氯仿的白布蒙上了我的臉。
我在一列開往芝加哥的火車包廂中醒來,那隻九毫米口徑的手槍裝在我收拾好的手提箱裡,疊得整整齊齊地放進我錢包裡的是一張海軍情報局辦公室開出來的五千美元的支票,在我身上的那件藍色西裝的內兜裡,我找到了米勒簽字的那張協議書的副本。
法律總是光明正大的。
七月十九日,海軍放棄了努力,宣佈搜尋厄勒克特拉的任務已經結束,雖然截獲的電碼(從沒有公開)指明艾米莉…埃爾哈特與弗萊德…努南早在兩個星期前就已被日本人逮捕,海軍還是利用這一事件作為藉口,繼續在太平洋這一具有戰略意義的海域上搜尋了很長時間。他們不被允許進人日本人控制的水域內,但是日本人提出可以協助他們進行搜尋。
十艘船,六十五架飛機,四千人,花費了四百萬美元,搜遍了方圓二十五萬平方英里的海面。沒有厄勒克特拉與它機組人員的跡象,沒有救生筏的蹤影,沒有油漬,沒有漂浮的碎片,什麼都沒有。
搜尋厄勒克特拉的任務結束之後的一個月,保羅…門茲與泰瑞…米諾在好萊塢的一座典雅的教堂內結了婚,報紙報道了此事,他們形容門茲是“艾米莉…埃爾哈特的技術顧問”,並引用了門茲的一句話,“現在是繼續我們自己的生活的時候了。”
米勒顯然收買了與我交談過的每一個人,因為沒有人站出來披露此事,我當然也不能去找記者。
畢竟,我是一個通情達理的美國人,而且,我不想成為下一個失蹤目標。一天天,一月月地過去了,我每天早晨都會翻開報紙,尋找著她返回家園的頭版標題。阿美是羅斯福總統的好朋友,他不會讓她在某座日本監獄裡腐爛掉,不是嗎?應該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