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司徒輝又是一愣。

“據說和展大人中了一樣的毒，在和劉道透過招的時候毒發，被劉道通殺了。”這也是他私下跟展昭打聽的，就是想知道呂莫源是怎麼死的。

司徒輝忽然覺得胸口一悶，吵吵鬧鬧也算一起長大的好友。多少年沒他的訊息，這會兒聽到居然是已經人亡了。

“他跟展大人說是被迫的，對不起展家。”這是展昭的原話，具體什麼意思他也不知道。

“展翔現在傷勢怎麼樣？”司徒輝穩了穩道。

“體內的毒從腳底逼了出來。但是腳還需要恢復。”

“讓他跟我回去，回去找柯古。”

“三爺爺能醫好展大人的腳嗎？”傳風起身道。

“我不知道。不過你三爺爺要知道了，肯定是個很大的打擊。”師侄不但死了，還害了人，柯古活了一百來歲，估計也沒能想到這事。

“那展翔和白芸生是什麼關係？”司徒輝從看到白芸生抱展翔進屋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正如您看到的關係。”傳風輕聲道，他以為師傅又會不屑或輕蔑，沒想到司徒輝只是沉默不語。

“我雖然聽他的話刺耳，還是佩服他一介文人能如此溫潤在理，淡然瀟灑，只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大好年華就這麼沒了。”展翔中的毒司徒輝又怎會不瞭解。

不過傳風沒怎麼聽明白司徒輝的意思，只想是展翔腿腳不便，才引得司徒輝如此說。

“那我明天找大人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啟程跟您回去。”

“好。”司徒輝點點頭。真是造孽，清風派弟子專研藥理，救人無數，如今卻毒了展翔，看來這一世英明是流傳不下去了。呂泉的確是愧對展家，這麼個年輕人傷成這樣又無後，過幾年就沒了……自己的老友把人家害得如此，司徒輝多少覺得心裡不舒服。司徒輝忽然那時天柱山有難也請了他幫忙，但他一打聽傳風和月人在一起，氣他的沒去，現在想想他當時要趕去了就好了，或許還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如今事已至此，只看柯古是不是有法子了。

“師傅，那我回去了，您早些休息。”

“等等，你先別跟展翔說。”司徒輝想了想道：“我回去先問問你三爺爺，再給你訊息。”江堯既然看過了，肯定就是知道了。以江堯和柯古的關係想必是問過了。而且看樣子展翔還不一定知道自己的具體情況呢。

“是，師傅，那我就等您訊息。”傳風拱手道。

司徒輝朝他揮了揮手。他這趟來開封碰到的事，真是夠他喝一壺了。

傳風院落。

“怎麼樣？”月人在門口焦急地等著。

“這樣吧，能比以前好一點，至少沒怎麼訓了。”傳風朝月人苦笑了笑。

“都是我不好。”

“又來了。”傳風捏了下月人的臉蛋。

月人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

“別想太多了，展大人說的對，師傅年紀大了，多哄哄他就好了。”傳風摟過月人，“以前我們就是不斷頂撞他，才害他更生氣。以後我們多孝順他就是。”

“嗯。”月人點點頭。

這一晚，月人重複起了一個年少時的夢。這個夢，他自岷涼來開封后還是第一次再度夢到。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地方，門口有兩個大大的石獅子，裡頭院子有滿花園的月季，斑點的蝴蝶，假山流水，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