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的事,你管別人說什麼?”
這說的,真是強詞奪理。不過被他這麼一說,葉以聰倒是從那個死衚衕裡繞了出來。
是啊,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鄭向文的事,且不說她跟童千石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就算發生了什麼她跟鄭向文也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奶奶臨終前,還拉著她的手讓她跟鄭向文分開。
那樣一個挺著最後一口氣的老人,不斷重複著“是我毀了你”的老人又怎麼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怨她呢?
見她像是想通了,童千石這才沒強行拉著她的手。葉以聰沒有察覺的是,這會兒就算童千石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她的腰,也依然挺直著,沒有像之前那樣懦弱的讓童千石看著就想揍一頓。
鬆開她後,童千石繃緊了臉,冷峻的臉上輪廓分明,深邃的星目盯著鄭向文和餘梅,往前走了一步。
他本身氣勢就足,更何況這麼緊盯著人的時候,讓人只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要凝固了,呼吸困難。餘梅不自禁的縮著肩膀,往後退了一小步。童千石挑高了眉,從口袋裡掏出手套戴著,然後伸手拉住鄭向文的頭髮。
他本來是想拽衣服的,結果鄭向文的衣服都扔在洗手間裡弄溼了,這會兒就穿著餘梅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身白布,當做圍裙般包裹了下半身。所以童千石改為拽他的頭髮,又拖著他的下巴,力道大的驚人,直接把鄭向文從地上蜷縮著,改為被他拎著脖子高高的仰起上半身。
鄭向文疼的額頭上全是汗珠,這會兒才剛剛緩過勁來,說話依然有幾分吃力。“你要做什麼?”
童千石乾淨利落的給了他兩個字,“算賬!”
鄭向文有點愕然,顯然很迷茫。
童千石難得心情好的多解釋了一句。“剛才的事!”
說完,也不管鄭向文懂不懂了,直接朝著鄭向文的嘴巴揮了一拳。這一拳,他用力很巧,也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