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上腦了,說話越發難聽。“葉以聰,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真讓人噁心!”
“鄭向文,你侮辱我可以,別拿奶奶說事”葉以聰氣惱的開口,可是剛說到一半,童千石拉住她手的動作緊了緊,然後便看見一個黑色的影子從直升機上猛地躥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鄭向文就咬了上去。
鄭向文反應哪能那麼快啊,那黑影速度又奇快無比,他光靠著本能反應也才堪堪扭過身子,根本躲不了。結果那黑影便由著那角度,咬在了他的屁股上,疼的鄭向文慘叫到想喊,都沒有力氣。
痛到失聲
連呼痛都沒了力氣,可想而知,那得有多痛啊!
鄭向文現在就是這種狀態,疼到臉皮一翻,差點就暈厥了過去。餘梅嚇得魂飛魄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去抱鄭向文,又忌憚那黑影,哭的死去活來。
那黑影一口咬去,鄭向文那兒便已血肉模糊。它還一邊發出唔唔的類似犬類的警告聲,看的人心裡直發毛。
葉以聰蹙緊眉頭盯著那黑影看了少頃,反應過來後,驚訝出聲。“貝貝?”
那黑影聽見喊聲,警惕的豎起耳朵,這才鬆開牙口,抬起頭來,望向了葉以聰。在月色的照射下,這黑影的模樣才逐漸顯現出來。分明就是一隻黑色長毛的大型犬渾身毛髮打理的很好,油光煥發,毛量又足,顯得它威武又霸氣。
這是一隻獒犬,是當年童千石在藏區那邊找的牧民抱回來的。屬於雪獒的一種,是大山上成長大的,經過物競天擇的艱苦環境還存活下來,在藏區牧民都把他們當做天神的使者,對它們很是敬仰。當時童千石因為一點機緣巧合得到了它,花費了不少錢和心思,跟葉以聰一塊兒將它養大,所以它雖然兇狠,但是對他們兩從來都是極度護主。
兇惡時露出牙口,那股凶煞的其實,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心測測。
但是它看見葉以聰時,立馬乖巧的搖動了尾巴,幾個爪子踩在鄭向文背上、臉上,衝著她狂奔了過來。撒開丫子往她身上撲,那模樣要多親暱就有多親暱。
餘梅這會兒再看不懂就是傻瓜了,氣的眼淚止不住的掉。“好你個葉以聰,老孃一家養你吃喝,結果你竟然夥同你的姘頭,這麼對待我兒子!我們鄭家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了,才攤上你這麼個媳婦?好好的老人家讓你伺候死了,現在還要來折騰我們家唯一的獨苗,讓一個畜生來咬你老公!要是我們老鄭家就這麼絕後了,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家門檻上,看你以後還能不能安心!”
葉以聰被氣的不行,渾身跟著顫。
鄭向文如果是無恥,那麼他孃的這張嘴,簡直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明明是葉以聰先撞見鄭向文在洗手間跟情人苟合,結果到了她嘴裡,又成了她要摧殘他們鄭家的獨苗苗了!
貝貝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卻能感覺的到餘梅的惡意,衝著餘梅呲牙咧嘴,眼看著就要撲上去。餘梅嚇得臉上的血色瞬間降下去,怎麼都不敢再大聲說話。“葉以聰你這樣對我們,老傢伙在天上都看著吶!”
葉以聰難受的低頭去看自己穿的孝服,在胸口彆著的小白花位置有點偏了,想著應該是剛才童千石將她壓在身下時弄偏的,葉以聰頓時覺得那上面的潔白刺痛了她的眼,羞愧的情緒頓時充斥著她渾身各個角落。
是啊!這邊才怒斥完鄭向文,結果她自己就在這邊跟不是鄭向文的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動作饒是非她所願,她也覺得對奶奶不敬,心沉沉的痛。
童千石掃了她一眼,將她的難受都盡收眼底。他多聰明的人,只一眼就能明白她在想什麼,可是他非但沒有跟她拉開距離,反倒伸出手將她攬在了懷裡,逼迫她挺直了脊背。
童千石湊在她耳邊,冷漠的聲音順著他的薄唇傳了過來。“葉以聰,挺直了!我教你三年,可沒教會你怎麼對這群賤人去懦弱!你要敬重的人,不是他們,你什麼都不欠他們的,也不曾做過誅心的事,你怕什麼?”
可是剛才畢竟她跟他那樣的動作就不應該啊!
葉以聰依然難受,吸了吸鼻子。不過這腰桿,卻是被撐著,不能彎下去了。童千石還在旁邊繼續道,“別有事沒事,都把罪惡往自己身上攬,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矯情了?”
葉以聰氣的眼眶一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童千石的嗓音這才稍微好聽了點,那股淡漠的冷意消散了不少。“我是你的姘頭嗎?”
葉以聰被這無厘頭的一句話弄得雲裡霧裡,卻還是潛意識的抗拒著搖頭。“不是。”
童千石嗤笑,“這不就得了,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