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等待他們的消失了。”
“話是沒錯啦,可是……”赫凜凜好說也是工作室負責人,相較起他的心情,不豁達是情有可原的。
“別可是啦,船到橋頭自然直,明天還有事要做呢,早點休息吧。”
赫凜凜長嘆一聲,當是響應了他。“你要回江瀞那兒嗎?”
“嗯,我車子停在附近。”事實上,他也是和江瀞吃了飯之後,才答應凜凜出來做“市調”。
“贏得芳心了?”她替他高興。
“何以見得?”他倒是不怎麼樂觀。
“我聽李師傅說,有個小姐每天都會去工地看你。”
“那又如何?”為了某些原因,他並沒有大肆張揚江瀞的真實身分。所以包括李師傅在內的工人們,都只知道她叫江小姐,是“風仔”的“好朋友”,每天下午都會來工地看風仔,他只要看到她來,親像看到什麼寶貝同款,整個人笑玻Р',有時擱會和伊騎腳踏車去散步……
“在臺北這種交通騎腳踏車?哥,你會不會太浪漫了些?”她閃著迎面而來的車。“不過,幸好江瀞也屬浪漫派的。”
“江瀞?浪漫?”他像聽了個大笑話的撫掌笑起來。“凜凜,你確定我們講得是同一個人?”
“難道不是?”戀愛的人總是少了條判斷神經。
“當然不是,她從以前還在唸書時,就是出了名的冷靜,做起事來有條有理,毫不含糊,直到現在,你也跟她談過話,做過事,她一直就是個這麼理智的人……”
他止住了笑,停了兩秒,有些想象在他腦海。
“要是她真能浪漫些,說不定早和我雙宿雙飛去了。”
“那叫衝動,不叫浪漫。”她糾正他的解讀。
“衝動是一時情緒,它是會消失,甚至會後悔的,而浪漫卻是一種潛意識,平時或許不易察覺,但到了某些臨界點,它會開始反應在言行舉止或日常生活的細節,因為是細節,所以人們往往不會注意,也因此才更耐人尋味。”
“照你這麼說,你是發現了江瀞的臨界點嘍,赫醫師。”看不出來凜凜對心理分析還有這麼一套。
“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