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對比一下兩者有什麼不同,再做增值並改進。畢竟這將是一個長久需要探索考慮的問題。
“幻兒,就算我求你了,一定給我畫套正常的!”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若是不提,我還想不起來,他這是引人犯罪啊,我一下子就想起內衣店裡的T型褲,當時嫌貴,沒買,如今想想,倒是可以拿宣紙畫上一個了。
你說我這是什麼思維,看T型褲的時候,就知道看價錢,看那條內褲的時候,就被人家一句話忽悠的忘記自己勞苦大眾的身份了,哎,人真的是感性動物,我得承認“男朋友”三個字徹底給我灌了迷糊藥了。
回到家後,我飛快把買的東西扔回了自己的房間,我是絕不能讓我爸媽看到我買男裝的,否則各種八卦就會悄然飛起,想躲都躲不過了,我媽也會發揚刨根問底的精神,不把我最近十年接觸的男性全問出來,她就不是我媽了。
飯間,我媽又問了我一些我這幾天在醫院的表現,以及領導對我的態度,我百厭不煩地回答著她,她聽後很滿意,又側面地灌輸了我一些,可以在醫院的同事之間發展一段男女關係的想法。
我倒是想,我得能找到下手的人啊,我跟班的那位楊大夫年近四十了,除了一張嚴厲的臉,幾乎就沒有什麼特點了,另一位長期接觸的人是柳兮婉,就算我媽迫切地希望我能有一段可以使用那個大床的情感出現,也不會同意我找個女性伴侶吧。
當然,我也不能忘了另外一個對我有知遇之恩的人,那就是我們的科主任,可人家也年近五十了,據說有個兒子不比我小多少,難到我要發展人家的下一代,我困惑了。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愉快,明天休息,不更!
童話
這頓飯吃完,我立刻鑽進畫室,拿出紙筆,畫了一套樣式簡單的家居服。T型褲的事,我還是等過一陣子,我摸透了大叔教我的火燒方法後,趁他不注意時再畫吧,這我現在要是畫完,他非得和我翻臉不可。
趁著我媽我爸去公園溜狗的間隙裡,我拿起買來的衣服以及我畫的衣服,拉著大叔匆匆趕往距離小區不遠的那間廢棄的舊車棚。
今晚一切都好,無風無雨,還未黑透的夜幕裡,疏星朗月,非常適合放火。
到了舊車棚的門口,大叔突然問我,“怕嗎?”
“怕什麼,有你在我身邊啊!”他若不提,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我幾乎忘記我思想的字典裡還有“怕”字。
他聽後很開心地笑,我也就覺得開心了。
像點火燒東西這種事,我以前經常做,經驗極其豐富,就像大叔熟悉各色舞臺一樣。
沒辦法,我小時候太淘氣了,抓著個東西就想用火試試,有一次還把半截燃著的破圍脖繫到了牛尾巴上,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被我爸媽男女雙打了一次,但我是屬於屢教不改的那種,疼一陣子過去後,還是會接著去犯的。
大叔教我的方法很簡單,畫個圈,寫上他的名字和生辰,我要早知道是這麼簡單,我就應該把T型褲的夢想一併實現了。
大叔似乎很怕火光,燒我畫的那套紙衣服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等燒灑了些汽油的新衣時,他反射般地抬起沒被我拉著的手,擋到了眼前。
我的心思細膩和神經大條是成正比的,當我瞄到他下意識裡的動作後,我小心翼翼地挪動了腳步,不動聲色地擋到了他的前面。
我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他的身體上了,就像白天在舞臺上那樣,若是以往,我有這樣的動作,他定會羞澀地躲開,但現在他只是默默地接受,而我也沒有那些調戲他後得逞的娛悅,按理我應該是娛悅的,可心頭卻只有酸酸的一陣。
衣服成功收到後,我用磚塊拍碎那堆灰燼,確定沒有留下火患,才拉著還有些發愣的他離開車棚。
返程的路上,衣服就由他拎著了,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發現經火燒後變成了灰燼後的、我用紙畫的那套和商場買來的那套有什麼區別。
進了我家小區後,我並未著急帶著他回家,而是去了小區中央的廣場。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小廣場上依然有著三五成群坐著的人,我瞄到一個空置的鐵製鞦韆,拉著他過去。
“大叔,你坐!”
我扯下他手裡的衣服,扔到鞦韆下面,反正也沒有人會看到,根本不用害怕會有人趁黑拿走。
大叔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拉他盪鞦韆,站到鞦韆前面有些發呆,即使是發呆,我也不能否認大叔這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