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是有力出力,有錢出錢。
“十七哥,聽說你這些天收了不少禮,如今國難當頭,你就不該有所表態“”。”
一個見都沒有見過幾次的兄弟,在旁邊侍女勸酒下,喝得醉醺醺。
李燁舉起手中的銀樽,還未來得及要喝就聽到了讓他反胃的話。
咔嚓一聲。
那個兄弟的銀樽仿是被斷開了兩段,讓附近鬧哄哄的氣氛為之一僵。
“我十四哥也要上戰場,我收的禮會交給我十四哥,這個就不勞你擔心了。”
李燁一口灌了銀樽裡的酒水,放下銀樽在桌面,起身就告辭。
“我身體抱恙,就不多在二哥這裡久留,先行一步。”
說完,他就不敢康王變得難看的臉色,轉身就走。
才坐下來不久,他就發現了這種場合根本不適合他,而且個個各懷鬼胎,一肚子壞水,話裡有話。
只要有猴祖的支援,李燁都覺得懶得陪他們玩過家家。
康王握住了銀樽,握得很緊都有些泛白。
“那好,十七弟就回去好好休息。”轉眼間,他就露出了笑容說道。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李燁身體抱恙。
這算有利亦有弊,看來他真的有了殺機,不得不爭啊進來後就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治把殿內的情況盡收眼裡,尤其是康王的舉動。
這一個月來,李治和李庭是一時風頭無二。
更加清楚在朝堂上,他們兩兄弟都成了別人眼中釘,肉中刺,屢屢陰陽怪氣,以含沙射影的方式詆譭他們兩兄弟。
“二哥,我擔心我家的十七身體,這宴,我們就到這了。”
李治起身告辭。
李庭也是不甘人後,緊跟著李治身後。
“這才剛開始?”康王說道。
可見到李治和李庭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的臉色再也沒有辦法維持基本笑容,而是收斂神色。
目送著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