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沫想了想,居然就這麼直接問了出來:“你是攻還是受啊?”
駱子歸呆了一下,瞟了某個臉上寫滿問號的男人一眼後,笑笑回答:“看他喜 歡'炫。書。網'。”
“噢。”魚沫老老實實的在簡訊裡寫道:“貌似可攻可受。”
許暮遠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但是直覺告訴他——千萬別去問“攻”、“受”是個啥。
這一番交流後,魚沫對駱子歸的好感大增,所以檢查的過程也還順利。駱子歸從藥箱裡掏出一些藥遞給許暮遠,有些責怪道:“真是塊木頭啊,細瓷樣的小姑娘被你折騰成這樣……這些要記得按時讓她服用啊。”
“會留疤嗎?”許暮遠突然問道。
駱子歸收拾藥箱的手停頓了一下,“你在乎?”
“不,她在乎。”
魚沫放在被子裡的手攥緊,原來昨天她和許菟的談話,他都聽到了。
駱子歸在藥箱裡翻了翻,掏出一個碧色小瓷瓶:“我師妹配的,一天塗一次,保證不會留下疤痕,面板比從前還水嫩!”
“謝謝。”魚沫接過小瓷瓶,衝駱子歸笑了下,眉眼彎彎,梨渦清淺,右眼角下的那顆粉色小痣似一滴欲墜的眼淚。
駱子歸突然把臉湊了過去,抬手撥了下魚沫右邊的劉海,魚沫被這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許暮遠皺眉,上前一把拉開駱子歸,冷聲道:“你幹什麼?”
駱子歸盯著魚沫的臉喃喃:“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啊……”
許暮遠一臉防備的擋在床前,目無表情的瞪著駱子歸。
駱子歸瞧許暮遠這樣子,不由輕笑出聲:“小遠啊,這麼緊張幹嘛,我對你的小女朋友可沒什麼興趣。”
許暮遠翻了個白眼,在心裡腹誹道:“鬼才信你這個萬年大花痴。”嘴上卻只是說:“晚了,我送你出去。”
駱子歸眼泛淚光,語氣無比哀怨的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利用完了,就趕人家走。”
“……”許暮遠被雷倒。
魚沫一臉鎮定的拿起手機又給沒時間小姐發了條資訊:“不,這貨絕對是受。”
送完駱子歸回來,發現魚沫正拿著手機看得起勁,走近一看,卻是剛才她幫駱子歸拍的那張照片。許暮遠在床頭坐下,把魚沫攬進懷裡,語氣有點悶悶的問道:“你喜 歡'炫。書。網'?”
魚沫抬頭覷了眼自家男人的臉色——恩,吃醋了。偏頭打量了許暮遠一番,突然捂嘴笑了起來。
許暮遠鬱悶了,這小女人真是,花痴別的男人被自己當場抓包居然還笑的出來。
魚沫突然用手捏住許暮遠的兩邊臉頰,笑道:“阿遠是笨蛋,難道你沒看出來駱醫生喜 歡'炫。書。網'的是你嗎?我都沒吃醋,你吃什麼醋啊?”
說完臉色迅速一變,收了笑容,鼻子輕哼一聲,別過臉去。許暮遠腦門上劃過一滴碩大汗珠,急急的解釋起來:“不是,不是這樣的。魚沫,你聽我解釋……”
“好啊,你解釋啊。”
“……”
“解釋不了吧,那就是有什麼了!”
“我……我對他……不是,他對我……也不是……”
“恩哼,好恩怨糾葛啊,好複雜好纏綿啊……”
“不是,我……我不喜 歡'炫。書。網'他的。”
“是嗎?人家那麼漂亮。”
“他是男的!”
“噢……就是說,他是女的你就喜 歡'炫。書。網'了,我懂我懂。”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
“好啊,你解釋啊。”
“我……”
魚沫看著急得直撓頭,張了幾次嘴,卻沒辦法把想說的話完整清晰的表達出來的許暮遠,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逗你的,阿遠笨死了。”
原本還因苦苦思索如何解釋而有點狼狽的男人突然安靜了下來,看著懷裡笑的歡樂的女孩,嘴角略略勾起,竟然也笑了起來:“很得意,恩?”聲音低沉而危險。
魚沫一看男人那由澄藍變成暗藍的眸子,心道不好,連忙把身子往被子裡一縮,卻是晚了,被許暮遠一把抓住,困在身下。
看著男人漸漸放大的英俊面容,魚沫的心跳突然快了幾秒。
“小魚兒……”
聽著男人沙啞情動的喊著他給自己的專屬暱稱,身子不由一顫,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細緻而溫柔的纏吻,熱烈而纏綿的愛*撫,許暮遠最是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