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兄弟,就別說什麼謝不謝的。”
陳陽從善如流,他遞給了魏時一根菸,魏時苦著臉,一臉鬱卒地搖了搖頭,“戒了。”
看著魏時那張苦瓜臉,覺得有點奇怪,不過陳陽也沒有多問,戒菸的理由各種各樣,沒什麼好說的,陳陽在褲兜裡摸了摸,卻沒有摸到打火機,奇怪,昨天用過了之後明明是隨手放在褲兜裡了,怎麼不見了?陳陽又在其他地方找了找,還是沒找到,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看來煙是抽不成了。
他也有點鬱卒了,“山下面情況怎麼樣?”
魏時幸災樂禍地看著陳陽拿著那根菸卻沒辦法點上,“還不就那樣,路又開始修了,天天吵死人。”
陳陽“哦”了一聲,他想起跟二胖說有事,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的時候,二胖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那個時候二胖手臂上還扎著一根代表孝子身份的白色長布條,心裡面有點不是滋味兒,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慶阿叔也不會把他的命換了,而這個人卻偏偏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可笑。
他無法面對二胖,即使知道二胖也不知情,但是不知情並不代表完全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