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刀日,星期五。索羅斯用傳真向倫敦的路透社發了份稿子。他在其中宣告:“在德意志聯邦銀行做出不降低其貼現率的決定之後,我覺得自己不再受我在《費加羅報》上作的宣告的束縛了。在歐洲貨幣體系的基石德意志聯邦銀行不岡其他成員的利益而行事的時候,還試圖置身於貨幣交易之外以保護這個體系是徒勞無益的。”
他將法國法郎比做一位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妻子。她儘管飽嘗拳腳,卻仍與她的丈夫——在這裡是匯率機制——廝守在一起。索羅斯說:“我不相望目前的安排在下星期一上午會產生效果。 他還宣佈,此時他在拿法國法郎做交易方面有著充分自由。
對索羅斯的迷惑再度充溢了金融界,人們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些什麼,他想表達的是哪般意思。在歐洲國家的部長們在布魯塞爾為拯救匯率機們而緊張忙碌的同時,索羅斯依然超脫於危機之外,他想給人創造出這種深刻的印象:這一口他根本不打算將另一場匯率機制的危機擱在心上。
當《紐約時報》的一位記者撥通給索羅斯的電話時,他正在他位於南安普敦的家中的游泳池旁悠哉遊哉。這位記者覺得,索羅斯在電話中聽起來更象一個老牌政客而不是個通貨交易商。“正是因為我不想使市場陷入瘋狂,我才不準備說出我要做些什麼。”索羅斯如此告訴記者。他壓根未透露出什麼秘密,他所說的只是:在星期五申午之前,他坯沒有時歐洲的貨幣有所動作。這聽起來似乎意味著他在這個時間之後將開始行動了。
的確如此?
索羅斯不想就此再多說什麼。他迫切想使他人打消將其僅視為一個投機者的看法,為此他繼續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