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道吧?”
五點鐘左右的時候,沈鵬飛印的一百張名片都已經出去了,手裡還有最後幾張宣傳單。這時候,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神色中有些不羈的男人走了過來,沈鵬飛笑著遞上一張單子,抱歉說:“不好意思,名片剛剛完了。”
那人拿起單子,很是仔細的看起來。過了好一陣,抬起頭來,笑道:“我是新華書店的。”
沈鵬飛收起笑容,眼光銳利起來,身後的付成才跨前一步,並肩和沈鵬飛站在一起。
那人說:“我叫李佐傑,有沒有興趣找個地方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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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剛一腳踏進教學樓,前面走著的曾可凡就轉身招呼他。曾可凡摟著江之寒的肩,一起上樓,小聲的對江之寒說:“你也太牛x了,上週才讓倪裳替你流淚,昨天就和阮芳芳一起打上籃球了。”
對於曾可凡的八卦,江之寒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奇怪了,這傢伙初中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
江之寒說:“當我是朋友嗎?”
曾可凡說:“什麼話?”
江之寒說:“忠言逆耳,做朋友的一定要說,不是嗎?可不要生氣。”
曾可凡道:“。”
江之寒語重心長的,“我個人的判斷,如果真想追張雅芳的話,做人太八卦一定是會扣分的。”
曾可凡一臉吃驚的看著江之寒:“誰告訴你我想追張雅芳?”
江之寒盯著他:“這個表情你練習多久了?”呵呵笑起來,“這些偽裝對我是沒有用的。這個事兒,我可愛莫能助,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建議。”丟下目瞪口呆的曾可凡,上樓去了。
江之寒走進教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倪裳早已到了,低著頭自顧看著書。
江之寒討好的問:“昨天有什麼事,這麼急就走了?”
倪裳裝作沒聽見。
江之寒嘆口氣,“好了,星期六是我不對。不過你也要想想啊,我們付出了汗水和夢想,還有我的鮮血的東西,總是要想再爭取一下,不是嗎?”
倪裳抬起頭來:“回頭看來,其實是我的錯。你那個傷,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江之寒轉著眼珠,以他對倪裳的瞭解,知道必有下文。
倪裳似笑非笑的:“如果真傷的重了,怎麼能改天就活蹦亂跳的打籃球去了呢?”是個女孩子,就會吃醋這件事。
江之寒聽到倪裳提起這個,倒是安心下來,他長嘆口氣,說:“蕭亦武走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倪裳低下頭,不說話。
江之寒湊近了一點,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小聲的說:“昨天看見阮芳芳,想起我們倆在一起的開心時光,心裡真的為她難過,好像能夠體會那種悲切的感覺。如果哪一天,我坐在這裡,旁邊沒有你陪伴的話……”
倪裳打斷他的話,說:“別說了。”頓了一頓,說道:“我這樣說,芳芳聽到了可能不會高興,但斷了就斷了吧,未必就是件壞事。你覺得,他們之間會有未來嗎?”
江之寒搖頭說:“我沒有權力去判斷他們的人生,難道他們的前途不該由他們自己決定嗎?”
倪裳哼了一聲,說:“我懶得和你說。”
晚上回到家,厲蓉蓉對江之寒說:“有件事情和你說一下。”
江之寒走到沙邊,坐在沙的扶手上,幫母親按摩肩膀。
厲蓉蓉說:“有一個新華書店負責供貨的人找到鵬飛,說可以把他手裡的客戶轉給我們,只要我們給他提成。”
江之寒說:“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主動找上門來的麼?”
厲蓉蓉說:“不是的。前不久新華書店有個訂貨會,鵬飛拿了些資料去給書店打廣告,他事先也沒告訴我,自己一個人去的,連印名片都是花的自己的錢。好像就在那裡遇到這個人。”
江之寒問:“他有什麼要求?”
厲蓉蓉說:“一成五的回扣。”
江之寒沉吟道:“胃口不小嘛。可是,他把客戶介紹給我們,下一次我們不就直接跳過他去找客戶了嗎?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嗎?還有,新華書店那邊他怎麼交待?”
厲蓉蓉說:“我去了解了一下,新華書店現在似乎給他們這些人基本開的還是固定工資,獎金浮動也就是幾十塊錢上下。所以就是一錘子買賣,他一次的收入也頂好久了。至於他怎麼向那邊交待,這些人在裡面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