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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我作了什麼孽啊,為什麼把所有的不幸都潑到我的頭上!我流著淚壓著悲,向柏宗叔哀求:“柏宗叔啊,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柏宗叔低頭想了一會兒,從包中找出一根好象很久未曾用過的鋼針,長約一寸有餘,粗如五號鐵絲,他說:“這是最後一手,如再無效,我就無能為力了。”
只見他左手拇指掐住仁中,右手緊捉鋼釘,略作運氣之後,往穴位正中使勁一戳!隨著鋼針插入穴位,只聽正秀微弱地發出“哎喲”一聲,身子蠕動了一下。柏宗叔拔出鋼釘,雙手用力擠壓下釘處,直到冒出一泡烏血。柏宗叔一直凝重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鬆了一口氣說:“總算轉過來了……沒事了。”
正秀咬緊的牙慢慢張開了,緊握的拳頭慢慢鬆動了,僵直的身體慢慢舒緩了,胸脯的起伏也灰復正常了。不到十分鐘她居然坐了起來,就象剛睡醒似的,揉揉眼,打了個哈欠,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第二天清早,我趕到醫院請了一位在當地算是有點名氣的醫師來給正秀看病。他左看右看,又用聽診器左聽右聽,然後又詳詳細細地問這問那,怎麼也發現不了正秀有什麼病。醫師最後說:“她沒病”。
然而,醫師還是有些不放心,把我拉到一個僻靜處問:“你瞭解你的妻子嗎?”
我說:“不太瞭解。”
他說:“你老婆可能以前得過癔病(我們家鄉一帶叫‘豬婆瘋’)。”
我說:“從來沒聽說過。”
後來我問過她家裡人,都說正秀病倒是病過,可從來沒得過什麼豬婆瘋。
此後,正秀的身體一直很正常,當年的十月就生下了我的大女兒慧,兩年後又生了兒子剛,一九七八年再生下我們的老三霞。上世紀九十年代三姐弟先後都考取了大學,都成了正正規規的大學生,如今都已成家立業。雖然我與妻子常有碰撞,但兒女們的奮發長進也算拉近了我們之間的性格差距,補償了父輩的一些缺憾。我與正秀結婚已三十多年,她的腎炎病從未復發過。其間,為防萬一,我經常摧她到醫院檢查。每次的化驗結果都屬正常。現在她的身體依然結實硬朗。
至今我還常會思考這個“正月初三”的問題。對盲人的話我怎麼也找不到可信的根據,但我敢肯定,事情本身必有某種緣由。每當想到這件事時,我就會覺得它有可能與我的不軌行為有關。假如我也象她的前夫那樣循規蹈矩,就不會有她的懷孕和生育,正月初三的奇蹟就有可能不會出現。也就是說,奇蹟的發生,正是她懷孕導至的體質劇烈變化的一種反應,而這一劇變的時間又正巧撞在正月初三這一天。所以我想,她的病體康復,可能是草藥與懷孕的綜合功效。這是我的外行話,不知是否有些道理?
第八章誰能告訴我
導讀﹒偶感(十一)
如果人都能心正無邪,明察秋毫,就會少有許多不該發生的故事,少有許多冤假錯案。然而,新婚的爸爸為了一次文藝會演——他分明是在執行頂頭上司的囑託,分明是在小心謹慎地辦事。可還是有人揪住一條莫須有的小辮,狠狠地舉起了悶棍……!爸爸能承受這突然的一擊嗎?
待後請看——八、誰能告訴我之一、相煎何太急!
第八章誰能告訴我之一相煎何太急
故事再回到新婚最初的日子。
不管怎麼樣,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心裡多少會有一些快樂。更為開心的是,那段時間又正值為參加縣裡匯演排練節目。這是我的特別愛好,新婚伊始,每天鼓樂歡鳴,輕歌漫舞,難得一時愜意。雙喜臨門,我理當竭一技之長,拿出幾個象樣的節目到縣城舞臺展示。
這次文藝盛會是縣革委會宣傳組下文,為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三十週年而舉辦的。檔案要求每個公社(場鎮)至少要派一個代表隊參加。為了搞好這次匯演,檔案還點名從各地抽調部分業餘作者,文藝骨幹提前到縣文化站報到,協助主管部門搞好這次匯演。我是被點名提前赴縣的人員之一。
二分場艾書記很重視這次文藝匯演,一接到通知就要我儘早準備,爭取在我去縣裡報到之前把節目排練好。
我們排練多日後,江背分場也敲鑼打鼓動了起來。不幾天,總場黨委就作出決定,由江背分場宣傳隊代表全場赴縣參演。這樣,二分場宣傳隊就處於尷尬的境地。我問艾書記:“我們還排不排練?”艾書記說:“排,不參加匯演就在我們自己分場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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