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薛懷錦還來不及仔細思量,便聽到阿寶的哭聲,“夫君,你說了會接住阿寶的,怎麼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酌量著動一動啊,阿寶的頭磕得好痛。”
薛懷錦深知阿寶一向單純,又見她這一副我見憐憂的媚態,暗道自己多想了,阿寶這樣直爽的性子,恨他就會找他拼命,哪兒會繞著圈子來害他!
“剛才怪夫君走神了,你沒事吧?”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很痛很痛。”
兩人說話間見遠處走來兩個人,前面一人正是紅鶯,身後揹著已經睡著了的妞子,身後一人揹著醫藥箱,正是上次來府上給老夫人瞧病的郎中。
阿寶張口想問,紅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幾人便放輕腳步跟著紅鶯來到了妞子的房間。
紅鶯將妞子放下,領著幾人出了門,說,“郎中說妞子是中毒了,今夜最為兇險,我便讓他跟了來,以備不時之需。”
阿寶急道,“好好的怎麼會中毒了呢?”
紅鶯說,“她清醒時我問過她,說是跟廚房的王二打賭輸了,吃了幾根後院子裡的野草。”
薛懷錦皺眉說,“大抵是吃了野豬草了,那草跟普通野草外表很像,野豬吃了沒事,人吃了便會腹痛,嚴重的可是會喪命的。”
阿寶心中焦急,可是怕薛懷錦懷疑妞子身份不敢表現出來,心道這妞子也忒不知輕重,讓她裝病竟然險些把自己毒死。
阿寶對郎中說,“這丫頭是我屋裡的,您盡心給看著,診金我付雙倍,有勞了。”說罷也不多看妞子一眼,起身離開了。
快走到房間時才想起來問,“紫玉回來了嗎?”
薛懷錦搖著頭笑笑,“回是回來了,就是氣得不輕。”
“我知道了,天色已晚,你請回吧。”
不經意間又把和薛懷錦之間的距離拉開,開玩笑,讓她和他心平氣和的說話,那得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啊?
進屋之後的阿寶開始仔細思量起來,展鵬這個名字不知在哪裡聽過,十分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