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過頭,趕緊岔斷。
被顧城這樣岔道,單思華也猛然醒悟,隨即哈哈兩聲,對剛才的話題一笑置之。
“小雀,你對童老闆瞭解有多少?”單思華將談話歸於正題。
“華哥,在沒有得到這個情況以前,我一直認為童老闆是受害者,但聽你你們的介紹,我也有些懷疑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小雀接了一句,不勝唏噓。
耗子順著話頭接道:“小雀哥,如果事實就像華哥說的那樣,那童嫂是不是不值得同情?”
“在童嫂沒有回來以前,我們也不好妄下定論,這件事還得看華哥怎麼定奪。”小雀如是回答。
單思華接道:“小雀說的不錯,我們只能等童嫂回來,證實之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否屬實,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幫助她。”
“這麼說,我當初是被童老闆他們表面的假象矇蔽了?”小雀自言自語地接了一句。
顧城淡笑道:“所以說,有很多東西都不能只看表面,等你社會閱歷愈發多了,你自然就會明白,這個社會懂得偽裝的人太多了,多得讓人防不勝防。”
“那我們是不是不管高樂高場子的事了?”耗子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慮。
單思華搖搖頭:“不,高樂高場子的事情我們一定要管,絕對不能向金四屈服。”
頓了頓又道:“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提防金四的人來搗亂。但童嫂這邊也得要問清楚,如果說童老闆真的是用不正當的手段,把當初的大地ok廳弄到手,那麼童嫂就別想要靠這個場子養老。”
說這句話的時候,單思華是硬下心腸,因為在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天晚上和童嫂的一夜纏綿。
單思華話音剛落,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總算明白了單思華的意思。
突然,單思華似有所悟地接問一句:“對了,高叔人怎麼不見?”
還記得那些獎狀做好以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高長江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