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你今天其實可以一個人去金四的別墅,為什麼要叫我跟著一起去?”
耗子話剛出口又覺不妥,趕緊補充道:“華哥,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意思是說,你看我剛才去那邊也沒有幫上什麼忙,覺得有些慚愧。”
“呵呵,你怎麼這樣想。”單思華淡笑著安慰道:“我叫你一起去,只是想著有個照應,並沒有打算去做什麼,你不用慚愧。”
接著,單思華話鋒一轉:“耗子,你和小雀在一起有多久了?”
不明白單思華為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但耗子還是認真地回憶道:“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那個時候還在讀書,就認識小雀哥,跟著他去打架什麼的。”
“嗯”單思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覺得小雀為人怎麼樣?”
“我覺得小雀哥為人耿直,對誰都像兄弟,是一個不錯的耗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不解地反問道:“華哥,你幹嘛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我在考慮,到底要怎麼保護高樂高的場子。”單思華髮出一聲唏噓。
見耗子滿臉迷茫,單思華接道:“實話告訴你,我剛才叫你和我一起出來,並不是害怕金四等人耍手段,我是想借機問問看,小雀在你們這些兄弟心目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華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小雀哥為人太差,你就不準備幫忙看住高樂高的場子?”耗子似有所悟地接了一句。
“對,我聽到一些另外的說法,說高樂高童老闆以前採取了卑鄙手段,強行將原來的大地ok廳變成現在的高樂高俱樂部,所以我想多方打聽一些情況。”
單思華的據實相告令耗子更加詫異:“你說高樂高的場子是童老闆強佔來的?”
“不錯,而且被強佔的人就是顧城的姑姑,以前大地ok廳的老闆娘肖二姐,這個你應該聽說過?”
耗子點點頭:“很早的時候聽說過,那個時候大地ok廳出了砍傷人的事件,而且聽說被砍傷的人是肖二姐的侄子,後來大地被查封,再後來就變成了現在的高樂高俱樂部。”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著小雀混的?”單思華接著問道。
“我跟著小雀哥的時候,他已經在高樂高看場子了。”耗子不假思索地應道:“華哥,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單思華點點頭沒有否認,淡笑著接道:“問題肯定有,但你儘管放心,這樣吧,我們趕緊回去,具體商量該如何來保住高樂高的場子。”
在從金四的別墅出來之前,單思華已經電話通知了顧城,想必現在顧城已經把情況給小雀說清楚,就等他們回去商量具體事宜。
就在單思華和耗子趕回去的同時,在高樂高俱樂部的大廳裡,顧城正在給小雀講解過去的事情。
聽到高樂高場子以前的那些事,小雀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吧,在我的印象中,童老闆一直都很好,看不出會是這樣陰險的人吧?”小雀難以置信地回應一句。
顧城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什麼,單思華和耗子已經走進來。
乍見兩人在說話,單思華隨口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討論童老闆的事情?”
“華哥,你來得正好,剛才城哥說童老闆以前強佔了肖二姐的場子,我想問問你看,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小雀趕緊接了一句。
“是真的,這些都是肖二姐親口告訴我的。”顧不上坐下歇口氣,單思華邊走邊回了一句。
接著,單思華便將那天在兩河口飯店所瞭解到的情況,一字不漏地講了一遍,聽得小雀和耗子暗暗咋舌,不時將眼光投向顧城身上。
耗子有些誇張地接道:“華哥,沒想到你當年砍傷的人就是城哥啊,真是沒想到。”
耗子的言下之意,是說單思華砍傷顧城,而顧城還甘願替單思華做事,似乎有些不近常理。
顧城卻大大咧咧地笑道:“我和華哥是梁山好漢,不打不相識。”
單思華順著話頭接道:“顧城最讓我敬佩的,就是在被我砍傷後,不但沒有要我賠償醫藥費,還撤銷了對我的刑事訴訟。”
“說起來也算是我不對,當初如果不是我那樣,也不會讓你生那麼大的氣。”顧城接道。
“可當初我爸爸也做得不對,實在是……”單思華話剛說一半,便被顧城打斷道:“好吧,我們今天還是不要說這些了。”
見小雀和耗子面面相窺,均面帶詫異,顧城意識到他和單思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