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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連門都很少出,也不跟其他丫環來往,更別說吵架了,對三少爺更是避之唯恐不及,簡直把個未發育完全的小正太當成了超級無敵大色狼!而現在,她居然會跟曼如鬧得全府皆知,傳聞中還是三少爺的心頭肉?!

春瑛實在不相信,三少爺會任憑傳言發展到這一步,卻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什麼都不做。雖然曾聽說他現在挺得侯爺看重,親自帶在身邊教導,但自己的院子總會有時間打理的,更別說還有露兒這個幫手在。

春瑛心中有些好奇,猶豫著是不是問問十兒,十兒常回浣花軒找夏荷玩,想必知道一點內情?

但她很快又想到,這些事根本與她無關,她好什麼奇呀?於是便將這個疑問拋開,打算回房裡做做針線,等過一會兒再去看秋玉那邊如何了。

正要走人,便感覺到有人扯了她的袖子一把,春瑛抬頭,卻聽到南棋略抬一抬下巴,示意院門的方向:“你瞧,有人來問了,瞧曼如那個模樣,只怕早有準備呢,真不知她又要出什麼妖蛾子了。”

春瑛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看到紋玉站在曼如跟前,低頭問了幾句話,曼如便一邊嚶嚶哭著一邊說起自己見同院丫頭胭脂勾引三少爺不務正業,好意勸了幾句,卻受到了對方的侮辱,對方不但慫恿三少爺對自己發火,還把東西砸到自己身上,聽說太太在老太太這裡,才趕了過來。

春瑛聽得嘴角抽搐,原先聚在秋玉房裡的丫頭們被曼如的哭訴吸引,紛紛走了出來,聽完後卻只是互相對視一眼,便低頭各自散去了。

紋玉進上房轉了一圈,重新走回來,淡淡地道:“收拾一下,老太太和太太要見你。”曼如眼中露出一絲喜意,忙用手將散亂的頭髮梳了梳,胡亂紮好了,恭敬地跟在紋玉身後走向上房。

春瑛皺眉道:“她又要害人了吧?這回是胭脂?”南棋輕笑:“誰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當她每一回都能順心如意?”春瑛扁扁嘴:“反正她以前一直挺順心的,倒黴的都是別人,沒辦法,她會拍馬屁,靠山又穩當得很。”照她看,太太居然會重用曼如當親信,真是瞎了眼了!這叫什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不想再看曼如蹦躂的戲碼,春瑛索性轉身回秋玉的房間,見眾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珍珠、琥珀和瑪瑙三人圍著秋玉看那封信,前者一字一句地讀出上面的字眼,其餘兩人便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兩個人選的優缺點,秋玉板起臉盯向別的方向,完全不去看那信,頰上卻緋紅一片。

琥珀看到春瑛進門,便抬頭笑問:“春兒,你說哪一個當你姐夫好?”秋玉啐了她一口,摔過一個枕頭來:“沒臉沒皮的小蹄子,你既這樣熱心,不如自個兒去嫁好了!”琥珀嘻笑道:“喲,還沒過門呢,倒先喝上醋了?”秋玉又羞又氣,一把將她推下炕,自己爬到炕角開啟自己的箱子,拿出一枝細筆來畫花樣子。

琥珀猶在那裡笑話,瑪瑙見秋玉手都在發抖了,便推了她一把:“你明知她臉皮薄,還笑話她做什麼?快幫著拿主意吧?”

琥珀揚揚眉:“這有什麼好猶豫的?當然是選趙家好,這個趙增秀才,既是個才子,前程無量,又是親戚,將來秋玉要回府裡請安,也是極方便的。何況啟大奶奶每每來請安,都對我們畢恭畢敬的,有老太太撐腰,她孃家人一定不敢欺負秋玉。”

珍珠搖頭道:“我倒不這麼想,趙增固然好,但往後要是真當了官,哪裡會看得起咱們做丫頭的?萬一將來他中了舉後有什麼相爺尚書來招他做女婿,叫秋玉怎麼辦?只怕到時候老太太都不好說什麼。戲文裡不是常有這樣的故事麼?”

琥珀有些遲疑:“可是……那個姓陸的是個白丁,又是瘸子……”

春瑛瞥了秋玉那邊一眼,見她拿著筆望著白紙發呆,筆下那亂成一團的線條看不出來是什麼,耳朵微微顫動,似乎在用心聽這邊的議論。春英暗暗抿了抿嘴,道:“姐姐們在這裡想半日也是沒用的,還是得打聽清楚才好。”她接過珍珠手上的信,對秋玉道:“姐,咱們捎個信回家去吧?讓爹託人去打聽打聽這兩人的人品性情……還有他門兩家人的脾性呀,住的房子環境呀,家裡的日子過得如何呀……都打聽清楚再說。這是一輩子的大事,咱現在又沒見過人,光看媒人捎來的幾句話有什麼用呀?!”

秋玉有些驚慌地放下筆,接過信,便捻著紙邊發呆,春瑛索性抽過一張紙,拿過描花樣的筆就寫起來。珍珠湊近了看她寫完,笑道:“到底是跟著表小姐的人,這手字可比我強多了,聽說錦繡玲瓏她們幾個還會做詩呢。”

春瑛拿起紙吹了吹,笑著說:“我倒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