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顯得特別的明亮。他直視著我,我也好不迴避的直視著他。現在我才知道目光也可以當利劍使。他的眼光真的刺疼了我。
他忽然說道:“你不是孤獨風行。”
對此我卻一點也不吃驚,做了幾十年的敵人,連真假都分不清,那麼站在我面前的人就不是真的毒索。我笑笑說道:“信先生可真是名不虛傳,一眼便認出在下並不是真的孤獨老英雄。”我停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在下仰慕先生的緊,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所以有冒犯之處還請先生原諒。”我抱拳一揖。
他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眼睛不眨的看著我,似乎在估摸我的身手,又似乎驚訝於我在他面前也能談笑自如。他忽然說道:“你可以出手了。”
這一下該論到我怔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爽快。就在這一怔之間我忽然說道:“昔日素問信先生最重自己的諾言,說出的話從沒有不作數的。我想今晚信先生是來要孤獨老英雄的命,而不是我這個無名小子的。
他又冷冷的說道:“你倒是挺相信我,如果你枉信匪人,豈不枉送一條性命。”
我高聲說道:“如果我連信先生的信任不過,就算我這條小命丟了,也只能怨我自己有眼無珠。”
他的表情變了一變,雖然是一瞬間的事,可仍沒有逃出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