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和我那生性豪爽的父親結婚之後,這種性格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和發展,特別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們一家來到山東,在如何對待農村親戚問題上更是得到了發揚光大,以至於許多鄰里在背後評價母親是一個“不會過日子”的女人。
秦姑娘性格溫柔,手腳勤快,進了餘家門後,上上下下相處得很好,沒有和誰紅過臉,絆過嘴。她尤其喜歡我母親,那時母親只有三四歲,正是貪玩的年紀,於是她經常帶母親到江邊迎江寺遊玩,什麼盪鞦韆,踢毽子,唱歌,跳繩,拍皮球樣樣都會。姥姥讓我母親管她叫她小姨,其實她只比我大舅年長1歲,也不過就是二十出頭的姑娘。在母親模糊的記憶中,這是一個心靈手巧、外柔內剛的女人。
姥爺去世的當天晚上,秦姑娘先是大哭一場,然後回到房裡,便觸電殉情,差點丟了性命。姥姥沒想到看她平時少言寡語,竟還是個痴情的烈女,心中頓生惜意。
辦完喪事後,姥姥就打算把我母親過繼給她,也好年老之後有人送終。但秦姑娘大難不死之後,突然頓悟,覺的自己只有22歲的大好年華,實在不願在一個與她已經毫不相干的家庭裡守寡一輩子。姥姥猜透了她的心思,便送了她不少銀兩,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