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秦菜突然想起上次白河跟她提過的交流會,頓時明瞭。至於兩個小時之後的事,為什麼現在來接她嘛剛才他目光所及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吧?
兩個人提前一個半小時到達會場,玄術師交流會這樣的場合,當然是包下了整個酒店。而白芨有邀請函,他帶秦菜進去,誰也沒過問。
一進到房間,白芨就抓住秦菜的手,一把將她摁在牆上。秦菜還沒說話,唇上一燙,他已經撬開了貝齒。那記吻深長而狂野,他的手從她衣裙下襬伸進去。最柔嫩的地方被大力揉搓,秦菜緊繃著身體,雙手攬上他的脖子,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他。
他的吻一直不斷,然後抬起她的右腿,拉開自己的褲鏈,有些急切地直奔主題。牆面瓷磚冰冷且堅硬,他動作又粗暴,秦菜低吟淺和,半晌伸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冷不防的,手觸到他褲袋裡的手機。
他的手機,秦菜也常玩——第一個快捷撥號鍵,就是月莧。
她一邊摩娑著他的腰,一邊手往下,食指不著痕跡地劃過他的手機。解鎖——快捷撥號如果沒錯的話就是這樣了。
她俯身在白芨脖子咬了一口,白芨用手擋開:“別鬧。”
如果留下痕跡月莧肯定會發現,他也十分小心。秦菜沒有下口,他又是一記重重地撞擊。秦菜驚叫了一聲,隨後白芨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一下一下,彷彿要將她穿透一般用力。
秦菜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嬌媚得如同杏花帶雨:“師叔輕點、輕點!啊你弄疼我了”
白芨充耳不聞,這樣的姿勢太耗體力,做了一陣他也開始出汗。他就這麼抱著秦菜,一邊埋在她身體裡一邊走向裡面的床。秦菜緊緊趴著他,身體裡異物的熱度幾乎灼傷她。片刻之後,白芨把她放在床上。她吻著白芨的臉,慢慢地解開他的襯衣、長褲,白芨一個餓虎撲羊壓住她,於她身上再度揮汗如雨。
他的長褲隨意地放在床邊,秦菜勾勾手指撥出來一點,上面顯示通話中,聯絡人——月莧。
她承受著白芨狂風暴雨般地進攻,把從小到大所有能想到的叫-床方式都用了進去。
電話螢幕微微一暗——月莧結束通話了。
秦菜也作無力狀緊緊擁住白芨:“師叔,好了嗎?我有點累了。”
白芨不依不饒,這時候只是咬著牙勉強道:“快了,馬上馬上就好。”
兩個人在房間裡奮戰了一個小時,白芨先穿上衣服下去了。秦菜慢吞吞地洗了個澡,無意中看見鏡子裡面色緋紅的自己——也不像是自己。她微微翹起嘴角,鏡子裡的姑娘也回了她一個微笑。
她穿好衣服,緩緩下樓。玄術師們已經陸續開始進場了,白芨正跟一個年過七旬卻目光有神的老爺子說著什麼。
秦菜轉了一圈,沒看見自己認識的人,正想著這種會議,白河也應該參加的吧?突然門口一暗,又有幾個人三三兩兩地走了進來。秦菜突然怔在原地,一個少年,拄著杖,旁邊有人跟著他,邊說話邊往裡面走。
秦菜後退兩步,白芨雖然和老者交談,餘光卻不時注意她。這時候見她面色有異,也抬頭看過去——那個戴著墨鏡、穿著休閒裝的男孩是誰?
他想了一陣,突然有了印象,是呂裂石的兒子吧?是了,呂裂石上次被他所傷,估計這時候還在養傷呢。交流會讓他兒子出席倒是不奇怪。
只是秦菜那神色是怎麼回事?
秦菜轉過身,匆匆往遠處走,突然正在跟呂逸說話的少年停下來,微側耳似乎靜靜細聽著什麼。呂逸正在不解,他突然快步向走,撞歪了一個端著酒的服務生,一把抓住了秦菜的胳膊。
秦菜轉過頭,他卻突然鬆了手:“對不起你的腳步聲很像我的朋友。”
熟悉的面容就在眼前,又過了很久,秦菜微笑著道:“沒關係。”
她用著白芨一號,連聲音業已改變。
她靜靜地走向白芨,彷彿鏡頭放慢,身後只剩下安靜站立在人群中的呂涼薄。彷彿是酒氣浸入了記憶之中,往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184 第一百七十三章:後來我們相愛了
所謂的交流會;就是玄術師之間互相展示自己成果的地方。大凡玄術師都是很宅的傢伙,平時除了客戶;大多打坐的打坐,閉關的閉關;要見個面真是不容易。
因為缺乏溝通,許多法術、法陣、咒語都只能閉門造車。而在這個會上,能夠見到目前整個玄術師界最新的法術成果,對於咒語、法陣原理等也可以互通有無,甚至互相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