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初體驗後最快的一次。
然而破紀錄的不僅僅是他,格林初嘗人精,簡直像吃了春藥。他粗壯的陰莖在沃克的臀縫裡激烈地摩擦,可還得小心以翼翼做潤滑和擴張。把溼潤的手指從那個銷魂洞裡面抽出來,他舉著沃克的腳踝,將他兩條腿拉開環在自己的腰上,費力地進入。沃克覺得疼,要推他,他吻著愛人的唇不容拒絕地深入到底,幾乎要將沃克撕裂。
“啊!”沃克疼得雙眼迷濛。被侵入的性愛原來這麼劇烈、暴戾。
然而格林已經不想再等,他一口咬在沃克的乳頭上大力地吮吸,狠狠地抽插起來。沃克幾乎摟不住他,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疼,男人強勢的性器不知厭倦地反覆佔有,刮弄他每一寸腸壁,示在宣誓主權和標記領地,他只能嚥著支離破碎的嗓子哀求:“受不了了……你慢點……”
他不叫還好,一開口格林只會更加想要把他往死裡操,手裡捏著他剛才射過的性器半強迫性的擼動直到再次勃起,下體整根鑿入,逼著將他往一波又一波的歡愉上推。
他這麼愛他,這麼想要把他據為己有,從此任何人都不可以碰。
沃克嗚咽著,只覺得身體裡所有的感官都在爆炸,下體被插入的淫靡水聲被放得無限大。他幾乎要在這激烈的聲音中窒息,格林的性器卻仍然在變大。他扭著臀要把他擠出去,然而這個動作只是不要命地讓男人更深入,牢牢鍥進他的身體,更加瘋狂地頂弄。
直到第二次高潮來臨。沃克最後聽到的是愛人在耳邊三個字的深情告白。
第五十章
格林愛慾久積,兩個人折騰到下午才勉強從床上爬起來。
沃克一拍腦袋:“糟了,瑪麗安!”
他扶著痠痛的腰就往樓下跑。早上瑪麗安要吃東西、服藥和上廁所,她現在要下床都很難,偶爾還會失禁,早上要是不上一趟廁所,非尿床不可。
“甜心,你把昨天剩下的雞肉和湯熱一熱,然後端下來。我先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格林熱好了食物,端著東西下樓。屋子裡沒有什麼動靜,他推開房門,就見沃克跪在床前,突然轉過頭來惶惶然說:“她沒有呼吸了。”
格林差點把手上的東西摔掉。他去探老人的呼吸。別說是呼吸了,身體都已經涼徹底了,面板隱隱泛著青色,照這樣算也許今早或者昨晚就已經離開了。
沃克拉著她的手抵在臉上,不住輕吻:“都怪我。只想著玩就把什麼都忘了。”
格林不阻止他自責,這時候剝奪自責的權利似乎對沃克來說有點殘忍。瑪麗安離開也許並不是因為早上沃克忘了下來檢視,但人總要有個藉口接受現實。
格林打電話通知了伊莉斯和保爾。傍晚的時候,伊莉斯到了,穿一身黑裙子,進門的時候沃克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弓著腰低著頭抽悶煙,一根接一根。格林在房間裡給瑪麗安擦洗身體,他給她換上了她最喜歡的那條綢緞裙子,那還是他們在曼哈頓住的時候格林送的生物禮物。
伊莉斯到床前來放了一束白色菊花,親吻瑪麗安的額頭。
格林剛剛收拾妥當,從洗手間出來。
她問:“叫醫生過來確認過沒有。”
“叫了,醫生估計是凌晨的時候走的。是我和沃克太大意了,早上也沒下來看。中午了才想起來,發現的時候她身體已經涼了。沃克心更涼。”
伊莉斯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她不會怪你們的。”
格林擔憂的目光落在門外的人身上。
伊莉斯順著他的眼神望去,嘆息:“這兩個人是緣分使然,註定有這麼一場親情。沃克剛到紐約來混,因為房租很貴,經常拖欠。後來他被房東趕了出來,到處找房子,在房屋中介那個地方碰到瑪麗安。那時候瑪麗安和他丈夫鬧得整條街都知道,他丈夫太暴戾,嚇走了好幾任租客。一個房子租不出去,一個沒地方住。兩人就一拍即合定下來了。”
“你入獄的那幾年,保爾去了華盛頓,沃克基本上是和老人家相依為命。他沒收入靠老太太洗衣服縫補勉強溫飽。31年的時候整個紐約亂糟糟的,治安不好,搶劫勒索的偷東西的到處都是。有一天瑪麗安出去領救濟的時候被兩個黑人男孩兒搶了,打得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後來還是個小女孩兒報警才送回來的。
回來之後就病倒了,根本沒法動,醫生說是勞累過度導致的腦部問題。看病花了很多錢,當時沃克找我借錢,你沒看到他當時那個表情,就差給我跪下了。我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低聲下氣的。老人家病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