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表露這種傾向,只是暗地裡求發洩,甚至還準備和一個女同性戀者結婚,以掩人耳目。但後來為什麼又公然地說他是一個“女人”呢?因為環境發生了變化,一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他的母親和他本欲與之共結連理的帕蜜拉先後去世,瓦特在悲傷之餘曾寫了一首“三個不相干女人的輓歌”來傾訴他的愁緒,其中一個“女人”指的可能就是他自己。另一個原因是瓦特當時已邁入中年,可能面臨所謂的“中年危機”,他將這種“中年危機”巧妙地轉化為“性別認同的危機”,心中也許有著只要成為一個女人就可以“開始嶄新人生”的幻想,所以蟄伏多年的“蛹”,決然地要脫殼而出,蛻變成一個女人。
但開始時,他只是做女性的打扮而已,並不準備做變性手術(這跟真正的變性癖者不同),直到後來被博物館無情地開除後,他受了刺激,才突然變得積極起來。
不過最令人錯愕的也許是當他真正擁有“女人的身體”後,“她”還是一個同性戀者,只是性物件從男人變成女人而已,這又使我們不得不認為他的問題並不單純是生物學上的問題,而是先天與後天、生理與心理互相糾葛,剪不斷、理還亂的問題。
我們無法確知瓦特在變成蘇珊後,是否比較快樂?但可能是失望的成分居多。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已56歲,而非18歲,56歲的人想成為足球健將或芭蕾舞者都已嫌太遲,更何況是重新學習做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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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她的情夫(1)
妻子紅杏出牆的想法痛苦地咬齧著他的心靈,他偷偷跟蹤他的妻子和同事,雖然一無發現,但被妻子背叛的執念卻越來越強烈。
E君是一個已婚的中年工程師,多年來,一直因“綠帽疑雲”——認為妻子對他不貞,而在心裡痛苦著。
他雖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某大學的電機系,但因個性拘謹而又好挑剔,所以沒有什麼朋友,更不要說和異性談戀愛了。年輕時代曾以手Yin來排遣寂寞,但後來即認為這是幼稚的行為,而以舉重來避免手Yin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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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31歲時,他才和現在的妻子結婚,但很快就在性方面遭遇困難。他自己在性方面雖非毫無經驗,不過新婚伊始,即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認為妻子在床上表現得過分熱情,讓他頗感惶惑與焦慮,並因此而覺得妻子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自己恐怕無法滿足她。
不久,E君即對這樣的婚姻生活感到失望,認為和這樣的女人結婚太草率了。無奈木已成舟,也只好將就。
結婚十年後,他妻子靜極思動,對社會工作變得非常熱心、活躍,不僅經常在白天外出,而且每週有一個晚上需到會員家裡開會,討論他們的工作和活動,而E君則留在家裡照顧小孩。他對此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找不到什麼反對的理由。
有一天晚上,他打電話到妻子聚會的會員家裡,但電話卻沒人接,他越想越不對勁;而當天晚上,妻子又很晚才回家。E君不悅地興師問罪,雖然妻子向他解釋說是因為聚會的地點臨時改變,才讓他找不到人,而且變得晚歸,但E君已是滿腹疑雲,他覺得妻子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說不定是假借聚會的名義,而在外頭和別的男人胡搞。
後來,E君服務的公司因為一項特殊計劃而要求E君改在晚上上班。E君覺得這是一項陰謀,因為他的一位同事——和他妻子在搞什麼社會工作而定期聚會的男人——卻能照常下班。E君對妻子和這位同事間的可能關係早就疑雲重重,現在更加懷疑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也許是他的同事在搞陰謀,想和他的妻子能更安心地幽會,所以他才被調為上夜班。
妻子紅杏出牆的想法痛苦地咬齧著E君的心靈,他開始想盡辦法偷偷地跟蹤他的妻子和同事,雖然一無發現,但被妻子背叛的執念卻越來越強烈,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熾熱,竟開始懷疑妻子和那位同事正準備謀殺他。
有一天晚上,當妻子在飯後遞給他一杯飲料,而她自己卻沒有時,E君壓抑已久的執念和怒火終於爆發,他對妻子大聲咆哮,說她想用這杯飲料毒死他,好和情夫雙宿雙飛。
滿頭霧水的妻子到現在才知道,近幾個月來丈夫的怪異行為竟然是懷疑自己“紅杏出牆”。她覺得丈夫“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她勸丈夫到醫院去。
在極度驚恐中,E君同意住到醫院裡。剛住院時,E君的心神相當不寧,對每個人都疑神疑鬼,不久,他的焦慮逐漸減輕,但仍堅信妻子“確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