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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面情人無可挑剔的美貌。誰把心留在這個紅塵裡,是不是一切又故地重演。酒吧裡賣花的小販是農村拐來的,歌手結束風光後拿著今晚賺的薄薄的鈔票回到自己潮溼的地下室居住。婊子站在屋子外面看值錢的車子就上去推銷。

男人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沒有錢或者沒有女人,或者有了錢又有了女人時,卻又老的已經不能再ML。女人同樣憂傷,什麼時候可以買SK…2的面膜,LANC。ME的睫毛膏。慾望如潮水般襲來,一些變相的出賣自己,一些是真的好女人,可是她們也會站在櫥窗外面兩眼發光的讓男人難堪。

生死各有命,自己有自己的路子,選擇自己的生活,錯了還對了,所有的事情都一飲一啄,自有回報。

暑假,我和微微在曹大媽那裡玩。

大媽總是說日子無聊,四處找工作,也沒有個著落。好不容易應聘上收營員,卻又在賬目上出錯,氣的她哭了一個晚上。她是粗心大意,微微說給她介紹一個物件,打籃球的明。微微老吹他怎麼怎麼的好。可神了。說的大媽心花怒放,春心欲動。就連我也想見見傳說中的新好男人。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見著他。193的個子,光影子蓋下來,就把人打敗了。

後來跟微微一起認識了,朋。他的名字叫“好朋”真有意思。他是微微老公的好朋友,見他那天天氣灰濛濛的,三個人前言不搭後語,感覺他傻傻的,很大塊。沒想到笑起來蠻天真,一股親切感就湧上心頭。

“啊!今天天氣真不錯!”

發神經,無話可說時,他就說這種冷話。

他對人很真誠,除了說話有點油舌,年紀小,別的都很好。畢竟是個孩子,我也不比他大,他也會笑我。

男人或者女人之間,或許一個眼神,就只有兩個人知道。

微微說:可別招惹他,不要給他希望。

我笑,好像我是個妖精,勾引男人要他們掏心挖肺的。不至於這樣啊!何況我的情感不再完整。如果是想招惹,不接招,也上不到道。說完大家笑了,最後歡場無真愛,這些都是後話了。

喜歡一個人可以是一瞬間的感覺。就像男人女人之間保持是這個曖昧。如果覺得不合適了,那就疏遠。

在這紅塵裡,現實中的女人,生命中會有無數的男人的痕跡。有兩小無猜的,有欲擒故縱的把戲,赤裸的交換利用,有愚蠢的追求,有錯愛的痕跡,有真心的擁抱,也許最後一個全然沒有意義,只是生活的格式。

聽說過,丈夫是情人抽去神經之後的所餘嗎?

丈夫在一丈之內才算丈夫,一丈之外就是別人的老公。何況是那種隔了十萬八千里遙遠的距離呢?

我不是什麼愛情專家。

我連自己的愛情也掌握不了,我所能把握是自己的行為。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裝進一個匣子,在裡面挖一個洞,偷窺外面精彩的世界。

我們都是如此世俗想要你抱著起床的女人,但是憑什麼一個女人一個微笑就要貪戀你一生。我把驅殼囚禁,精神呢?

是不是失去一棵小樹,就得到整個森林。如何選擇呢?是在一棵樹上吊死,還是在森林裡迷路,找不著方向。

是不是可以赤裸的欺騙別人,然後告訴對方,原來我們可以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第十四章 時間的灰燼

《重慶森林》:如果愛情是一個鳳梨罐頭,我希望永遠不會過期,可是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東西不過期呢?

我聽說,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可以一直飛,飛累了,就在風裡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死亡的時候。。。。。。我以為有一種鳥一開始就會飛到死亡那天才落地,其實它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那隻鳥一開始就已經死了。

一切都慢慢的正常起來,至少表面如此。彷彿出軌的行星迴到它的航線,麻子般的電視機被拍一下恢復正常。

我的死黨麗回來了。

她離開城市三年了。她跟我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她沒有上完高中就去了警校。她小學的時候比我矮,現在她比我高了3CM。在南方她168的身高是很不錯的了。她笑起來牙齒潔白,眼睛眯成一條縫。現在的她可威風,文武雙全,回來那天,把我從這邊甩到那邊。

“這三年,挺累的吧”

“很辛苦,開始我不習慣,裡面老兵打新兵,很亂,幾乎全是女人,不好管”

“現在畢業了,要去做警花嗎”

“今年要招收,我會去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