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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如果說蕭才人與其他宮妃有什麼不同,就是她幸運的擁有一個兒子。有皇子便有未來,她只需靜心熬到皇子成年,外放封王,便也能隨著兒子去享受一份王妃晚年的尊崇。因此說,對於深宮寂寞生活,蕭才人能過得比別人更安心、也更本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戀奢華不思寵,平安無事便是福。日日安心紡紗織布,蕭才人之勤勉早在**有口皆碑。淨心齋裡夜夜可聞機杼聲,日出一匹布的紡織速度,卻是多少夜晚無眠的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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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敲過,時間已過子夜,外屋職夜的宮女都睡熟了,蕭才人卻依舊在織機前忙碌。竹梭往復穿飛。內室燭火映照,在窗紗上清晰影射女人勞作的剪影。夜半更深的時刻,伴隨織機‘咔嗒咔嗒’有節奏的聲響,顯得是如此孤獨,又是如此落寞。

可是,蕭才人的臉上卻絲毫不見茫然與失落,她的眼神在燭火映襯中閃閃發亮。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來了!外屋宮女沉睡的鼻息聲陡然加重,那是被人點中睡穴的結果。蕭才人的肩頭也因之微微一顫,嘴角不由自主泛起一抹透射興奮的笑容。也不回頭,她便彎下腰去,躲開燭火映照,離開織機,下一刻,便有一道身影接替織機前的位置,繼續‘喀噠喀噠’忙碌不停。一樣的身形體量,一樣的長髮披肩,若有人站在窗外看,也只當她是彎腰去補紗軸,而就算年幼的兒子起夜,從背後望過去,也一定不會懷疑那就是自己的母親在織布。

蕭才人滑坐到織機旁的地席,隨即便被一雙放肆手臂裹挾,虜進內室最深處。

“你個沒良心的,一去那麼久,活活要把人想死了!”

放浪唇舌,呼吸沉重,密會貼身的霎那,寂寞女人已是難忍躁動。私通的情人在笑,笑得如此勾引人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還沒到虎狼之年就急成這樣?呵,就憑這個,還敢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先說,到底誰更色?”

蕭才人立眉瞪眼,再也不見白天的本分賢淑,幾乎是挑釁的就摸向情人下身,咬著後槽牙憤憤笑說:“少來這套,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鶯鶯燕燕要多少沒有?老孃能和你比?困在這麼個鬼地方,除了兒子都別想見到一隻‘鳥兒’,不急?換成你倒試試急不急?”

情人笑了:“連兒子都招呼進去,可見你是色到骨子裡。”

只不過,任憑女人再急,也總要先談完正事才行,他問:“紅舞進宮也有段日子了,長樂宮那邊還沒有動靜?”

蕭才人立刻放下臉:“我就知道,是男人數一個算一個的沒良心!一走兩個月,好不容易見面不說先問問我這段日子過得怎麼樣,上來第一句倒先問她?什麼意思?該不會假戲真做,真為那小狐狸精上了心吧?”

情人又笑了,笑她捻酸吃醋都吃得這麼沒水準:“棒打出頭鳥,越招搖死得越快,比比如今的位置處境,你不覺得應該感動麼?爺處處為你,你倒張口就先羅織罪名,捫心自問,這究竟是在乎誰更多一些?”

蕭才人這才展顏,摟著脖子痴痴笑說:“那是,老孃把自己賠進這見不得人的去處,整天扮演憋死人的老實倒黴蛋,還不全都是為了你?你敢說一個不在乎,當心一口吃了你。”

“行了,先說,長樂宮那邊到底有什麼動靜?”

蕭才人鼻子一哼:“聽說昨天半宿沒睡,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只不過要我說呀,你這麼等恐怕是白費力氣,長樂宮那位能執掌**幾十年,沒兩把刷子有可能穩坐正位這麼久嗎?別看外相是賢妻,骨子裡根本就是一等一的奸猾老狐狸,不管她在謀劃什麼,第一件事都一定是先把自己摘乾淨,想讓她引火燒身……哼,怕沒那麼容易。”

情人呵呵一笑:“急什麼,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點一點做嘛。太子最近都沒有再進宮是不?”

蕭才人點點頭:“我天天去‘請安’盯得緊,大年初一來過一趟,之後就再沒露面。”

情人點點頭:“想必是得了警告,讓他避開**是非。你知道這說明什麼?說明老太婆就要動手了。”

他由此釋出新的指令:“務必搞清楚,那個梁老太婆,是準備從何處下手。”

蕭才人再度嗔怨起來:“行了,一來就知道給人派差事,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著讓我給你辦事?”

情人風涼回敬:“那你先說,到底是想爺呢,還是想著讓爺趕緊給你‘辦事’?”

蕭才人捶著胸口痴痴笑:“討厭,嘴上沒德,當心滿口生瘡。”

生瘡?那就一起來吧!

揪過女人放肆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