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像也不需多費唇舌,丈夫側過臉又來索吻,帶繭的掌心揉弄著她的胸乳,以指腹不斷摩挲早已翹挺的乳尖,她茫茫然在他身下扭動,思緒漸成一灘軟泥,由著誰搓圓捏扁。
全身上下都被吻了遍,潮溼不已,兩腿間的蜜處更是潤意不斷,她雙臂攀緊他,淚掉得更兇,卻被他捧高腰臀,扳開一雙玉腿。
就這麼癱在被褥裡看他埋首在自己腿間,挺直的鼻抵近,嗅過又嗅,似極愛那氣味,嗅聞盡興後張嘴去舔吮。
伍寒芝腰骨一顫,驚叫了聲又想閉起眼睛掩耳盜鈴。
但這次沒辦法,再如何不看不聽還是開口求饒了,在他唇舌之下她洩潮顫慄,腳趾瑟縮,腿肌繃緊,人幾要昏死過去。或者……根本已昏死過去了。
幽幽轉醒時,她是伏趴著的,兩隻手被分別扣住按在榻上。
吻落在她肩背,沿著脊樑骨往下吮咬輕啃,在腰臀間那優美弧線留連許久。
「雪歌……」她勉強撐身想回眸去看,受箝制的兩手讓她不大能動彈,男人在此時從她背後挺入,以最親暱卻也霸道的方式進到她身體裡。
溼到不行,被蹂躪成一片帶香的泥濘。
灼硬的命脈深埋在她體內律動,強而有力地馳騁,伍寒芝叫都叫不出了,不是癱軟如泥由著他胡來,而是骨頭裡的水全都蒸騰似,整個人都化掉了。
記不得鬧了多久、記不得怎麼結束,她清醒過來後眼淚就一直流。
鄔雪歌不禁慌了,知道是自己太過分,但不曉得該怎麼哄人,只好下榻去要熱水,一桶桶提進淨房,再往大浴桶裡兌水,注個七、八分滿。
桃仁丫頭在小灶房幫忙燒好熱水後早被他趕回婢子房,他親自服侍妻子,將她打橫抱進淨房,摟著她一起入浴。
「……對不住,你……你別哭、別哭。」他真急了,妻子無聲落淚的樣子讓他相當難受,都覺乾脆拿刀砍他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下重手。」
「你回來就只會……只會欺負人……」伍寒芝哽咽道。然,她之所以落淚不止,不全因為他的「手段兇殘」,而是見著他,終於等到他歸家,一顆高懸多時的心也才重新落回胸房,心緒尚未平復,話都沒能說到兩句,就被他發狠作狂地鬧了好幾場,這才鬧出她這些淚。
鄔雪歌嘆了口氣,熱著臉認命道:「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