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那個綠衫女子就是錢小姐?”
阮玉安搖了搖頭:“我們上次沒有見到綠衫女子的真容,所以猜不到。但如果不是,我猜她假扮錢小姐的目的,可能是想騙錢夫人說出金蘭玉的秘密。可是錢夫人根本不知道這個秘密。我開始以為,是錢永忠利用錢夫人的內疚之情,假借這位‘錢小姐’之手,想把秘密騙出來。可是如今,我卻不這麼想了,有可能,他們根本就不是一撥人。所以,那個綠衫女子撞見我們的事,錢永忠不知道,甚至也不知道你被推下了井。這間府邸很可能有一隻我們都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一切。或許,她推你下井,是想借我們的手找到金蘭玉?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很危險了。”
“啊?”容蓉驚呼一聲,然後又問道:“可是,你為何從來都不懷疑錢小姐呢?或許,她和她爹不是一路人,也或許,她是個無名高手?”
阮玉安卻不認同這個說法:“你說這位錢小姐吧,咱們也是有目共睹。不說她這浮重的步伐有沒有武功在身,看她的身架子,的確不是練武的材料,手腕纖細,沒有辦法弄劍。上次那個綠衫女子的武功卻很高超。而且,她要真是幕後黑手,那她演戲也演得太好了。不僅騙過了自己親身爹,還騙過了自己母親。”
容蓉也點了點頭:“要說騙過我們還好說,但如果是最親近的人,例如親身父母?我看是不可能的事。而且,錢永忠那種人,應該是很難騙得過的吧。”
阮玉安又道:“而且錢永忠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不得而知。依上次我們找到的字條來看,他很想羌城和無憂城連上關係,也很想我死。或許,這個綠衫女子就是錢永忠背後的人特意安排的也說不定,他們互不信任,所以找個人互相牽制,監督……”
容蓉嘆了一口氣:“看來你這次來羌城想要拿到它,可不容易了。貌似這個羌城很奇怪呀?”
阮玉安笑了笑:“就算是又天大的陰謀,這一次,我也要把它拿到手。羌城對於無憂城實在是太重要了,明著就是無憂城的一個閘門。如果羌城落在了別人的手裡,無憂城也岌岌可危。”
容蓉也笑出了聲:“不過,再怎麼樣,你也拿到了那塊破玉。不知道這玉是福,還是禍呢?”
阮玉安沒說話,一副懶懶笑容掛在臉上。
“你今天去見錢永忠,他說了些什麼?”
阮玉安一邊品茶,一邊道:“還是想結親的事。不過我看這事實在詭異,我打算拖一陣,不打算應他。”
容蓉又斂了斂臉上鬆動的表情:“你看這錢永忠連自己夫人都害成這副德行,可想而知他有多心狠手辣,如果你真成他的女婿,說不準無憂城都要被他吞了。”
阮玉安笑意闌珊:“如果無憂城能這麼容易被人家弄到手了,我這城主也不用做了。”
容蓉一個白眼:“臭屁。”
阮玉安就知道容蓉不會給他好顏色看,一隻手捏住容蓉的小臉使了勁揉了幾下,開心道:“我看你倒是不貶低我幾句就心有不甘。”
容蓉嫌棄的想弄開阮玉安的手,但他抓的實在太緊,容蓉煩躁道:“我說你能不能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呀!?”
阮玉安忽的一把鬆開,容蓉因著反作用力倒退了幾步。
“我也想啊,可是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想把你好好捏一捏,說不定哪天真能捏成一個球了。哦,不對,我不用捏,你也吃成一個球了。”
容蓉聽了生氣道:“你才是球呢!你全家都是球!我的身材好著呢!”
阮玉安挑了挑眉毛,沒說話。
“對了,錢永忠知不知道他的破玉被偷了?”
阮玉安搖搖頭:“今天他的神態一切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並未發現,還是故意裝的,因為不知道犯人,不好輕易發作。”
容蓉也陷入沉思:“不過,這錢永忠倒和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不說他陰狠的做派,就說他弄到金蘭玉這事,估計就挺不容易的。”
“錢夫人那怎麼說?”
“她死之前,意思似乎是錢永忠從她手裡拿到金蘭玉的,不過他們兩夫妻的,用得著這樣防備對方麼?”
阮玉安頓了一會:“要知道這間府邸的事,除了從錢夫人那下手,目前看來,只能問一下另外一個人了。”
容蓉驚到反問:“你說錢小姐?”
阮玉安繼續道:“這錢小姐看起來不正常,有心疾在身,過於怕生。不過,現在要想要知道這間府邸的秘密和錢永忠夫妻的事,目前只能從她的身上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