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救您出去。”
藥至嘴邊,錢夫人卻沒有吃的慾望,容蓉不解:“夫人……?”
“不必了,年輕姑娘……我這把骨頭本就早應該死了,身體裡面都是空的……我之所以現在還沒死,是因為身體裡都是蠱蟲……早是個活死人了,這藥沒有用的……”
容蓉不可置信的微微張開了嘴。
“您……”
錢夫人吸了一口氣道:“我……我知道我自己快命不久矣了……我只有一個請求,姑娘,您可一定要答應我……”
容蓉看著面前非人慘狀,紅了眼睛,道:“夫人請說,我能做的,一定為您做……”
“我家受此非人慘禍……都是因為……那塊玉……你一定要幫我把那塊玉銷燬了……它還會招致更多災禍……還有,我女兒……我……我對不起我女兒……要不是我……我女兒不會丟的……是我……是我把女兒變成這個樣子的……”
錢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
“他們……他們都想知道那塊玉的秘密……呵呵……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塊玉的秘密……但如果我說不知道的話……他們早就殺了我了……我一定要活著……把他們的詭計揭露出來……其實……我夫君……”
一把飛刀突然穿出窗戶,利落的射向容蓉。容蓉反手使彎刀,將飛刀砍到一邊,力道偏差的飛刀深深的□□容蓉邊上的柱子。
窗外一個影子閃過,容蓉趕緊丟了飛針照著影子射出去。
當蓉蓉趕到門外,只有一片蕭索庭院,早不見人影。
容蓉低下頭想了想,覺著這人來的十分巧妙,不禁想到是否他已經在外頭恭候多時。忽的,容蓉聞到一股血腥味,大嘆不好,回身進房間。
可惜撩開床簾之時,早已晚矣,床上的婦人已駕鶴西去,唯有腦袋上的飛刀還汩汩留著鮮血。
容蓉不禁扼腕嘆息,氣得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秘密馬上就要浮現出來,她竟就這樣錯失了!她要怎麼和阮玉安交代?
如今看來,他們的行蹤早已被人掌握。此番前來,真的是失策!打草驚蛇,又被人斬草除根,此迷局中,他們在明,敵在暗,最要命的是,他們現在已丟棋。
阮玉安坐在書桌邊上看書,見容蓉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直接問了一聲:“可是失敗了?”
容蓉嘆了一口氣,找了椅子坐下。
“人死了。”
直到容蓉說出這句話,阮玉安才吧嗒一下放下書,神情嚴肅道:“死了?如何死的?”
容蓉照實回答:“本來一切都挺好的,錢夫人也願意相信我,可惜架不住有人跟蹤,錢夫人快要說出來的時候,被人滅了口。”
阮玉安聽了這話,也並未多作指責,反倒站起身來道:“我們那日晚上撞見奇怪的‘錢小姐’的時候,就已經被發現了,如今這番也不算奇怪,我們在明處,架不住別人的暗招,這人死了,我們也只能另外找突破口了。”
“那人或許是錢永忠?”
阮玉安想了想:“今日,錢永忠走的也特別早。不好說。”
“反正,我們現在也只差和錢永忠撕破臉皮了。我覺得,他可能也知道我們並不是很信任他,他或許只是不知道我們到底知道到哪種程度而已。”
阮玉安笑了笑:“大家都是這樣的。”
“恩?”
作者有話要說:
☆、解疑
“你不覺得,錢永忠這番放任我們很奇怪嗎?”
容蓉想了想:“我們第一晚來這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按理來說,錢永忠至少會把錢夫人轉移吧。可他什麼都沒做,連防衛都沒有,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阮玉安聽了這話,反倒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我們一直都以為那個‘錢小姐’是錢永忠的人,所以,我們把遇到她的事,當做遇見了錢永忠。可如果她不是錢永忠的人呢?要知道,那個推你下井的人,是從哪裡來的?”
容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個綠衫女子其實不是錢永忠的人!?”
阮玉安點了點頭:“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容蓉大驚道:“那怎麼可能?錢永忠是這間宅子的主人,如果這個府裡面住著一個高手,而且常年潛伏在他的府邸,他會不知道?”
阮玉安這才蹙了蹙眉頭:“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畢竟這件事的實施可能性不大,但如果不這麼解釋的話,我們這些天來遇到的怪事也說不通。”
容蓉溜了溜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