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知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黃鳳姑嚴肅地說道:“不用你保護了,你記著,我本有取你性命的機會和能力,但我所以不肯下手,那就是為了整個武林著想,你混入此地,更難得的是保有了清醒神志,希望你好自為之。”
伍元超道:“我明白。”
黃鳳姑突然閉起了雙目,再也不望伍元超一眼。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突聞石室門開之聲。黃鳳姑微啟雙目望去,只見當門而立的,正是那皮總管。
看滿地裂碎的衣服,皮總管似是很嘉許伍元超的做法,笑一笑,道:“伍兄,洞主召見。”目光轉到黃鳳姑的臉上,接道:“起來,躺在那裡裝死嗎?”突然一探手,從腰中扯出一條長皮鞭來,一揮手,啪的一鞭,擊在黃鳳姑掩身棉被之上。棉被被甩向一邊。
黃鳳姑本能的一收身軀,縮在一起。原來,她仍然是一身赤裸。
皮總管冷冷說道:“穿上衣服,就快些出來。”
黃鳳姑一則未穿寸褸,無法行動,二則是既已失去了清白,應該是再多忍耐,以便多得知一些內情。
一個黑衣女子,快步行了過來,放下了一套衣服而去。
黃鳳姑穿好衣服,緩步向榻前行動,她雖有一身武功,但此刻行起路來,卻有著很大的異樣。
出了室門,那位黑衣姑娘,正站在門口等候。
黃鳳姑冷冷地問道:”要帶我哪裡去?”
黑衣女道:“去你們休息宿住的地方。”
黃鳳姑冷冷接道:“你在這裡很久了。”
黑衣女道:“早你們一年罷了。”
黃鳳姑道:“看你有說有笑,似乎是生活得很快樂?”
黑衣女道:“我親眼看到了十個以上的少女進了這山腹密室,但現在活著的只有我一個,你說,我應該快樂呢?還是應該悲傷?”
黃鳳姑道:“是快樂,還是悲傷,那要因人而異了。”
黑衣女淡然一笑,道:“姑娘,請跟我來吧!”
處此情景,黃鳳姑縱有滿腹委屈,一腔悲傷,也只有咬牙強忍,跟在黑衣姑娘身後而行。
這假山腹內,大約是地方有限,雖是巷道縱橫,但卻很短小。轉過了兩個彎子,黑衣姑娘推開了一扇木門。只見申玉春、申玉秋和曹氏姐妹,都已在室中坐候。
黃鳳姑大大的一震,暗道:照我的際遇算計,申氏姐妹,只怕也未逃過身受玷汙的厄運。
那穿著黑衣的姑娘,把黃鳳姑送入,隨手帶上了木門而去。
曹氏姐妹髮亂釵橫,雙目哭得紅腫起來,但仍在不停的啜泣,顯然,那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春秋姐妹,並肩而坐,默然無言。但兩人神色平靜,叫人瞧不出一點什麼。
黃鳳姑輕輕嘆一口氣,道:“兩位妹妹……”
申玉春抬頭望了黃鳳姑一眼,接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你最好別問了。”
黃鳳姑道:“我們目下處境,息息相關,生死同命,兩位妹子的事,難道我不關心嗎?”
申玉春低聲道:“小妹感覺之中,這間石屋有鬼,似乎是有人在暗中監視著我們,最好不要多談話了。”
黃鳳姑警覺的行到另一面牆壁處,緩緩坐下。
暗中向申氏姐妹看去,只見兩人神情冷漠,不像是吃了什麼大虧的人。心中暗忖道:這兩人小了我幾歲,但遇事的鎮靜,實叫人無法不佩服她們。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木門開處,兩個黑衣大漢,替五人送來了很豐富的食物。
那位黑衣姑娘,緊隨而入,揮揮手,道:“兩位去忙別的事吧!這裡的事,交給我了。”
兩個送飯的黑衣大漢,應聲而去,回手帶上了木門。
黑衣人輕輕咳了一聲,目光一掠曹氏姐妹道:“兩位請忍住痛苦,別再哭下去了。”目光轉到申氏姐妹的身上,接道:“兩位姑娘可會武功?”
這句話問得很突然,申氏姐妹突然抬起頭來,四道目光一齊盯注在那黑衣少女的身上。
申玉春緩緩說道:“你是誰?”
黑衣少女道:“不用問我是誰,但你們暗用手法,傷了兩位未來的煞星,是何等重大的事,但如今竟然還沒有被人發覺,這中間是否有些道理呢?”
申玉秋低聲道:“你幫了我們的忙?”
黑衣少女道:“不論是誰,反正是有人幫了你們的忙。”
黃鳳姑心中大大震動了一下,暗道:我還以為申氏姐妹和我一樣,也有著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