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元超雙目暴射出情慾的火焰,全身微微在顫抖,但他的理性,還未全滅,緩緩說道:
“黃姑娘,他們可能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我難過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燒一般。”
黃鳳姑腦際中早已經深深印下了白天平的英俊形像,但伍元超眼下的處境,卻又使這位滿懷仁俠的姑娘心中生出了憐憫之心。
她出身俠尼妙善門下,對這些事本來是深惡痛絕,但她又看得出伍元超確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那不是他的本性。
何況,黃鳳姑在伍元超的突起發難,全無防備之下,雙肘間的關節,都已被他拿住,伍元超加力一收,之後,黃鳳姑已失去反擊之能。
原來,伍元超出手擒拿的部位,又正是黃鳳姑的關節要害。
黃鳳姑縱有出手反抗之心,但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伍元超雙手忽然用力一帶,黃鳳姑整個的嬌軀,全都被伍元超抱入懷中。肌膚相接,香澤微聞,這又使伍元超本已經無法控制的情慾,更為氾濫。
突然間,伍元超鬆開了抓在黃鳳姑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黃鳳姑身上的衣服,刷的一聲,扯開了黃鳳姑整個的衣衫。這一下事出意外,黃鳳姑哎喲一聲,被鬆開的左手,急急抓住衣衫,掩住酥胸和露出的肌膚。
伍元超被催起的情焰慾火,早已無法控制。如何還受得住這黃鳳姑雪膚隱約的誘惑,忽然撲了上去,抱住了黃鳳姑,滾在木榻之上了。
他雙手齊放,黃鳳姑也同時恢復了功力。一種本能的反應,使得黃鳳姑右掌一揮,拍了出去。
這一掌擊在伍元超的右肩之上,打得伍元超個身子飛了起來,跌落實地。
黃鳳姑一挺而起,躍下木榻。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腳落實地,立時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紅色的肚兜兒。這就使黃鳳姑不得不一隻手抓住衣服。
伍元超緩緩由地上站起來,雙目盡赤,但他的神志,卻似是清楚了很多,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姑娘,你快些出去。”用力咬破了嘴唇,鮮血淋漓而出。
他似乎在忍受著一種很悲慘的折磨,忍受著無比的煎熬、痛苦。
黃鳳姑望著伍元超狼狽神情,心中感慨萬端,也不禁黯然淚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
伍元超雙頰泛起了血一般的紅霞,喘著氣,道:“我似是被一種慾火在燃燒著,不知道他們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我無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害多保重。”突然一個轉身,猛向石壁之上撞去。
黃鳳姑嬌喝一聲,道:“慢著。”一躍而下,斜裡一撞,把伍元超撞得歪向一側。
伍元超突然一張雙臂,又緊緊地抱住了黃鳳姑,像一頭餓狼似的,咬向黃鳳姑的臉上,伍元超唇上的鮮血,染紅了黃鳳姑的雙頰,梁紅了她的鼻子。
黃鳳姑未再掙動,但傷心的淚水,卻像泉水一般流了出來。
這真是一處魔窟,一處吃人的魔窟。她暗中估量過處身的境遇,就算讓伍元超死去,自己也無法逃得出去,後面的際遇,自然是更為悲慘。
伍元超極快的撕碎了黃鳳姑身上的衣服,也撕碎了黃鳳姑的心。
黃鳳姑閉上雙目,她的心碎了,整個人也變得麻木不仁,一陣狂風暴雨,石室中重歸沉寂。
伍元超臉上的紅霞退去了,雙目中赤焰消失了。人也逐漸的恢復了理性。
黃鳳姑臉色是一片蒼白,緊閉雙目。臉上除了一些淚痕之外,她不再流淚。極度的傷害,使她的心枯淚乾。
伍元超呆呆地望著黃鳳姑那美麗的胴體,想適才狂態,頓有著無地自容的感受。突然間雙掌齊揮,自己括了幾個耳括子。
黃鳳姑緩緩睜開眼睛,冷漠地說道:“替我穿上衣服。”
衣服都已被伍元超撕破,只好囁嚅著說道:“我去給你拿套衣服。”
黃鳳姑冷冷說道:“不用了,抱我到床上去。”
伍元超抱起了黃鳳姑,行近木榻,把黃姑娘放在木榻上面。
黃鳳姑伸手拉過棉被,掩住了身軀,緩緩說道:“你現在好些了嗎?”
伍元超道:“好多了……”長長吁一口氣,接道:“在下慚愧得很。”
黃鳳姑道:“我們一起來了五個人,是不是都要和我一樣。”
伍元超道:“是!把幾位送入此地,那就是把羔羊送入了虎口。”
黃鳳姑黯然說道:“以後呢?我們的處境如何?”
伍元超道:“我將盡力設法保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