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談姑娘,戳在這兒淨等你了吧。”
“老覺得我姐是一特別大因素,唉。”韓以諾也覺得自個兒老是這樣挺煩人的,人都是自己的了還有什麼好瞎想的,但就是一想起他姐和嚴冬棋那段兒就有點兒糟心。
這玩意兒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了得。
“得了吧你,你和你姐差了八竿子遠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倆是姐弟,我根本把你倆扯不到一塊兒去。你倆長得也不像,性格也差得遠,我要是因為喜歡你姐就直接同化到你身上,那我可得好好去掛個號看看眼睛。”
嚴冬棋說話的聲音還是懶洋洋,不緊不慢的,韓以諾聽著卻覺得舒服。
“而且跟你說了沒一百回都有九十九回了,跟你姐分了六年多黃花兒菜都涼了,能剩下那麼一丟丟愛情都成革命友誼了好嗎?”
嚴冬棋說這話的時候帶了點兒笑意:“你這老是鑽牛角尖兒的毛病還有救麼?”
韓以諾用手支著腦袋偏頭看著嚴冬棋:“沒救了。一到你的事兒上我老喜歡鑽牛角尖兒來著。”
“那挺好的,證明你愛我唄。那我被你這麼一趟拖下水也算是值了。換別人像你之前那麼喪心病狂的黏糊,非找人給廢了不可。”嚴冬棋的嘴角翹起,直視著前面的路況,側臉看上去精緻又漂亮。
“那我挺幸運的。”青年笑了笑。
“那可不,寡人都拋下後宮三千來寵幸你了,你還不抱著我大腿哭麼寶貝兒?”前邊兒是紅燈,嚴冬棋把車停下,順手在韓以諾的下巴上勾了一下。
結果青年跟開了影/分/身的大招似的,突然湊過來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順便兒還舔了一下,等回到座位上坐好的時候嚴冬棋都還沒反應過來。
“我能親你一口麼?”韓以諾端坐回副駕上,側頭笑眯眯的問道。
“你能再不要臉點兒麼?”嚴冬棋嘆了口氣,重新發動車子。
青年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能。”
倆人回到家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嚴芷從廚房往外面端菜,老媽聽見外面的動靜舉著鍋鏟子從廚房跑出來。
“你倆是聞著味兒進家門的麼,剛把最後一個菜盛出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嚴冬棋“嗯”了一聲,繞到客廳給戴著老花鏡看報紙的老爸打了聲招呼。
老爸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韓以諾,“嗯”了一聲:“知道了,你倆洗手去廚房幫幫你媽。”
自打老爸那天王蓋地虎的一巴掌之後,嚴冬棋又回來了幾次,不過是自個兒回的,這次捎上韓以諾還是頭一遭。
嚴芷暑假在外面學車,整個人黑了一大圈,嚴冬棋坐在她對面老是想笑,憋了半天也沒憋住,低下頭肩膀抖了兩下。
“笑就笑吧。”嚴芷特別淡定的給自己夾了一根雞翅,“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笑的了。”
老媽也跟著笑:“閨女啊,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在車裡面學開車麼,怎麼跟給別人推車去了似的。”
嚴芷的手狠狠哆嗦了兩下,勉強還算平靜的答道:“那是因為我對紫外線過敏,容易黑。”
“挺好的,”嚴冬棋又笑了兩聲,“你長得好看,再黑也得是個黑裡俏啊。”
“得了吧,知道你是親哥就甭誇了,”嚴芷撇了撇嘴,“前兩天薛楷見了我,說我跟茄子精似的。”
嚴冬棋怕笑的太開心小姑娘得發作,於是勉強“哦”了一聲,說了句“不至於吧”就不再接話了。
不過老媽對韓以諾那個稀罕勁兒跟以前差別倒是不大,還是照樣歡喜的給青年夾菜,然後一邊還得順帶問問學習和生活之類的。
之前老媽在飯桌上偶爾也會問問韓以諾在大學有沒有找女朋友之類的,然後主要還是得把話題轉到他身上,□□他為什麼還是不好好找物件。
結果這一下子省掉了兩個主要話題,小老太太一時間看樣子也沒想好要再延伸出點兒什麼,飯桌上倒是比之前安靜了不少。
飯吃的差不多之後,老爸突然把碗放下,清了清嗓子,抬眼叫了韓以諾一聲。
嚴冬棋覺得自個兒後背挺得筆直,分分鐘都能竄出去來一個專業的大跳。
“小諾啊,你和……嚴冬棋的事兒,我和你阿姨都知道了……”老爸清了清嗓子,端起碗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嚴冬棋愣了愣,沒想到老爸說話這麼直接,簡直都不知道讓他怎麼接話圓個場子之類的。
“叔叔阿姨,對不起。”韓以諾站起來衝他們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