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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會唱小調的學生到延安“魯藝”的骨幹(2)
到了1938年4月,組織上派我和何文今、馬羽去延安學習。前面已派去了馬可等人。當時的延安是很活躍的,尤其是抗日文化活動非常活躍,你一到延安就感覺到了那個氣氛,每天都在歌唱抗日歌曲,因為大家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進步青年學生,有好多是多年未見面的,在延安卻見到了。當時延安是最革命的地方,在文藝上,延安也是那個時期最活躍的地方。例如,1938年,以“魯藝”為主在延安搞了一個戲劇節,演出的劇目有《流寇隊長》、《農村曲》、《松花江》、《達旦河》、《打虎溝》。《流寇隊長》是聯合起來演出的,演員有“魯藝”的、“抗大”的,也有“黨校”的。當時的好多戲劇,後來都成了全國劇目,包括國民黨地區的,因為國統區還沒有人寫出什麼好的劇本,就把我們的劇本拿去演出。所以,1938年的延安,是戲劇最為活躍的地方。
1938年10月,我們第二期學員畢業時,要到前方去實習,當時正趕上第二戰區去延安要人。第二戰區司令是閻錫山,副司令是朱總司令。因為我們是從山西出來的,就又把我們派到山西去了。當時,張季純在那搞了一個“文抗”,下面有幾個劇團:如民革實驗劇團,我們就去了那個劇團。劇團的幾個頭頭都是“魯藝”去的,像翟強、馬玉和我,後來又從大後方去了陳雨亭,我們演的劇目都是從延安帶去的。到了1939年,蔣介石與閻錫山掛起鉤來,要###了,氣氛比較緊張,組織上就把我們撤回了延安。我和翟強是1939年4月第一批迴去的。
回到“魯藝”後,我既不能跟著第三期學員去學習,研究室又未成立,領導讓我等一等。正好延安要搞“五一”節紀念活動,有人搞了一個活報劇,大概曲子是呂驥寫的,崔嵬導演,由我們這些老傢伙出面演出。我演一個青年工人,因為1938年在《青工曲》中我就演過一個青工。這一唱啊,就被冼星海看中了,他說:“哎!哎!你不要在戲劇系了,到我們音樂系來吧。將來我們自己搞歌劇,就不用請戲劇系幫忙了,你搞音樂吧。”我說:“我對音樂不太內行。”他說:“你不用考,直接來吧。”因為我有民歌基礎,加上嗓子好,歌唱得好,就被選中了。
到敵後去,穿越生死封鎖線(1)
到了音樂系不久,約七八月份,中央號召開闢敵後根據地。那時,根據地發展很快,要鞏固它,就必須派大批幹部去工作,因為日本人一進攻,國民黨就撤退;日本人再進攻,國民黨又撤退。由於日本人的兵力有限,只能佔領交通要道,出現了大批空白地區。那裡的老百姓不知怎樣好,需要有人去工作,去建立政權,動員他們,領導他們抗日。所以說根據地發展得很快,幹部卻很少。當時幹部多集中在延安,大部分都是青年學生、知識分子,長征過來的人沒有多少,也就幾萬人了。抗日戰爭開始後,到延安去的都是知識分子,也都是黨的幹部、青年幹部。所以,就把“陝公”全部、“青訓班”、“工人學校”大部、“魯藝”分出一半,還有“抗大”總校的派到敵後去了。那時,只要領導一動員,誰都願意去,因為去延安就是要革命,要抗日就應該到第一線去呀。大家熱情高極了,儘管誰都知道,到敵後去是要和敵人做正面鬥爭的,但都願意去。
我們這第一批人浩浩蕩蕩出發後,還沒有過黃河,就接到通知:讓幾個學校合併成立聯合大學,叫做“華北聯合大學”。我們“魯藝”是聯合大學的文學部,“陝公”是社會科學部,還有###等。我呢,本是音樂系調出來的,過黃河後,就不讓我搞音樂了,說:“你還是搞你的戲吧。”就這樣把我拉到文工團去了,把幾個學校搞文藝活動比較有經驗的同志都集中到一起,成立了文工團。我們團在路上排了一個戲,是姚時曉寫的,叫《棋局未終》,崔嵬導演,我是主演,演一個廚師,丁裡演國民黨市長,還有胡蘇、老崔也參演了。另外,一路上還搞了些小的宣傳節目。
臨到過封鎖線時,讓我擔任設營隊長,在前面設營,就是每到一個地方,給各單位(連)分配住處。要過的封鎖線,實際是封鎖面:一條鐵路、兩條公路,還有一片平原。這一百二十里,全是敵佔區。天還未黑,就開始行動,一路上都是跑啊!很多東西都丟掉了。有些女同志跑得都喘不過氣來,有的拉著牲口尾巴跑,也有暈過去的。渴得沒有水喝,就喝牲口尿。路上不能停,如果誰掉了隊,非常危險,